“大舅哥這大話說得真是登峰造極,他啥時候遊曆天下了?在野豬島上遊曆還差未幾……”
楊禹摸摸鼻子,這沈浪有理有據,頓時引得一片人喝采。
“歡迎嶽麓學子來錢塘玩耍賞景!”
啊,人生啊,飽暖思淫.欲。
“最好賺的當然是女人的錢!”
“大舅哥,我最煩這類不講義氣的小人,讓我去經驗他!”
啊,人生啊!
麻痹不會被大卸八塊吧,地區黑甚麼的,是最討人嫌的啊。
虎子一邊說,一邊滿嘴油水和眼淚鼻涕揩在楊禹衣袖上,讓楊禹直犯噁心。
“不去了!”楊禹滿臉嫌棄地說道,“要不賊流子如何累死累活到頭來還是個下九流呢?還不如人家翻戲呢,悄悄鬆鬆賺了十幾兩。”
有一穿綠袍華服的公子哥站出來,腰佩香囊,手持畫扇,翩翩風采,生得一副好皮郛,端倪清秀,賣相倒是很好。
“最後,那就隻剩下一種人,就是那些討人厭的讀書人!”
“諸位!”
八兩金一朝到手,恰是意氣風發的時候。
沈浪寂然道:“洞庭號稱八百裡,莫非比得上我東海廣漠?嗬嗬,八百裡,不過是彈丸之地,井底之蛙,殊不知光是我錢塘,潮漲潮退之間,便能淹了洞庭。”
放榜後,衙門前熱烈不凡。
“翻戲,你之前說,今兒個是甚麼日子?”
“大舅哥,我還冇吃過這麼好吃的雞…嗚嗚嗚。”
“大舅哥,你是說……”虎子不成置信地問道,“讓我們當小倌?!這……這可不可,我林虎豈是吃女人軟飯的人?……話說做這行當,一個月能有多少銀子?”
“鄙人沈浪,這屆會試忝列江州榜首!周兄遊曆天下,見地自是不凡,鄙人也曾去過楚州,並學習於嶽麓書院,楚州確切不錯,卻不知周兄口中,我們江州不如楚,有何按照?如果周兄說不出個以是然來,想必我江州才子,都不會承諾的。”
楊禹打了個飽嗝,又灌了一口酒,咂吧咂吧嘴,以老北京爺們兒式癱軟在台階上。可惜冇有一張軟床,再來幾個水靈女人…
驚堂木一聲雷響。
虎子八兩金他們四個也是吃喝得癱軟在地上,一個個紅光滿麵。
論愛美、虛榮以及購物慾,天下上冇有人能比得上女人這群奇異的生物。她們出門扔個渣滓嫌腿累,逛街逛開十裡路卻仍然精力抖擻;她們手無縛雞之力,卻能提十來個禮品袋健步如飛;她們關個床簾都恨不得擦防曬霜,卻能在驕陽當頭曬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