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枕在他的肩上,說道:“我曉得你不是真的在乎阿誰位置,你隻是想早就一個充足安樂的大唐亂世。晉王和媚娘都是一個好天子,他們做得很好。隻是,汗青上冇有一潮一代能夠永盛不衰。即便你做了天子,給大唐帶來數十年的繁華安穩,又如何能包管大唐不會敗在後代子孫的手中呢?”
仁兒和瑋兒受了些驚嚇,我哄了哄他們兩個,小孩子玩兒起來很快就把剛纔的場麵健忘了。然後把兩個孩子交給乳母,為李恪和李愔衝了茶。
李治儒弱,雖比李泰仁慈,卻也更輕易被人節製,我不曉得長孫無忌是不是存有私心,但是前麵的究竟證明,他也並冇有獲得甚麼好處。
李愔說道:“長孫無忌但是個老狐狸,四哥是他的親外甥,他都能下這麼狠的手,他另有甚麼事情做不出來?”
李恪轉頭問道:“你如何會在這兒?”
李愔接過我的茶,放在鼻子前麵聞了聞,笑著說道:“好久冇喝你泡的茶了,茶香芳香清冽,公然是上品。”
李泰分開長安以後,我和李恪也籌辦解纜前去安州。那邊是他的封地,那日我與他談過以後,他說管理安州要比管理全部大唐輕鬆多了,在安州做一個清閒王爺也不錯。
他往車廂上一靠,說道:“韋貴妃不成能是隱太子的人,我思疑她是在被人操縱。她太想做皇後,也太想讓她的兒子做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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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長安到安州有約莫半個多月的路程。就在我們快到安州境內的時候,俄然碰到了一群刺客。刺客足足有二十多人,個個刀法了得。
那些刺客很聰明,曉得硬拚會虧損,老是針對我和我身邊的仁兒、瑋兒,李恪叮嚀沈洛帶著一半的侍衛庇護我們,他那邊對付起刺客來便吃力了很多。
李恪伸手打住他的話,說道:“九弟,今後彆再說如許的話了,父皇既然立你為太子,就必然有他的事理。”
高陽說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李恪笑了一聲,說道:“他在一個處所如何能夠呆得下去呢?”
沈洛在死去的刺客身上搜了搜,回道:“冇有發明甚麼線索。”
他攬過我的肩,說道:“你放心,我曉得該如何做。”
李治和高陽前來送行,高陽喟歎道:“五哥被父皇殺了,大哥被父皇廢了,四哥又被貶,現在你們又要走,這段時候產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