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時候是多但願馬兒能聽懂我的話。但是任憑我如何喊,它就是奔著相反的方向一起疾走。我見本身完整掌控不了它,乾脆把馬鞭往地上一扔,雙手抓住韁繩,儘量讓本身不掉下去,由著它冇命的跑。我心想它也總有跑累的時候吧,我倒是要看看它能把我帶到哪兒去。幸虧現在天已經黑了,路上冇有甚麼人,不消擔憂馬兒傷到人。
我不說話,李恪也不說話,李愔伸手拉我的胳膊,“讓我看看你的傷。”我推開他的手,抬開端看著他們兩個,邊哭邊喊道:“你們都走開!”
現在的我又累又煩腦筋又亂,不想動不想說話也不想思慮。他們既然愛盯著我看,就由著他們去看好了,我乾脆當他們不存在。過了一會兒,他們兩個能夠也感覺敗興,不再盯著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