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燕身後跟著一名清麗的小丫環,捧著一把古琴,恰是前次上巳節看到的鄭燕的阿誰小主子。

“高山流水間,兩相傾賞,說得真好,燕兒還是第一操琴給一個男人聽,”鄭燕走到李業詡身邊,仰著頭看著李業詡的臉,“燕兒真歡暢,你也是第一個聽懂燕兒琴聲的人,高山流水,知音難覓!”

“能聽到鄭女人親身彈奏這一名曲,實乃翼之幸矣,古時伯牙與鐘子期以一曲《高山流水》結成知音,本日…”

院裡隻剩下李業詡和鄭燕兩人。

“不說他們的事了,李公子,你教我剛纔的工夫好不好?”鄭燕嬌聲對李業詡說道。

“就是…阿誰…對了,鄭女人,你大哥如何還冇返來?”

“鄭女人,不若你彈一曲吧,我已經好久…冇彈,陌生了,恐讓你笑話,”汗,自醒來後,一向冇碰過琴,李業詡還真想不出如何彈,“我會聽琴,女人琴藝應當不錯,你彈一曲給我聽,好嗎?”

雙手操琴,潺潺的琴聲從指間流出,李業詡凝神聆聽。

好一會,一身女裝打扮的鄭燕走了過來。

“小月,你下去吧,”鄭燕叮嚀小丫環道。

“哦,仁泰兄已經婚娶立室?且有了小兒?”李業詡還不曉得鄭仁泰已經結婚生子。

怪不得本日聽到窗外喜鵲叫,還真看到想看的人!

襯著眼角的秋色,這女裝打扮的鄭燕,不是普通的美,“北方有才子,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李業詡內心冷靜地唸叨,真有如許的感受。

叫小月的小丫環應了聲,隨後偷偷地瞄了眼李業詡,紅著臉走了出去。

小丫環在前麵帶路,李業詡走在最後,來到園子的一個亭子裡,小丫環把琴放在桌上,撲滅檀香。

端倪如畫的臉一笑間,燦若春花,撩民氣胸。

“巍巍乎誌在高山,洋洋乎誌在流水,好,好一曲《高山流水》,琴音繞梁,一聲一字,萬種婉轉,”李業詡起家擊掌喝采,剛纔聽的有些癡了,聽人操琴第一次有身臨其境的感受,“高山流水間,兩相傾賞,鄭女人,琴藝高超!”

琴聲停了,好一會,兩人都不作聲。

“本日甚麼?”鄭燕脈脈含情地看著李業詡…

鄭燕表示李業詡坐在一旁,本身坐在琴前,稍一深思。

“李公子,傳聞你琴彈得很不錯,能彈一曲讓我聽聽嗎?”鄭燕看著李業詡,卻在李業詡看向她時躲開眼睛,內心有些羞羞的感受,又儘是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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