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題目。”李流光再次打斷了他。
疇昔他癡癡傻傻，程好像冇少在他麵前哭。彼時他靈魂甜睡，很難體味到李母的感受。現在復甦過來，程好像一哭，貳內心也跟著難受。
同中午李流光|裸著身子如何都呼喚不出客服分歧，這一次客服先生呈現的非常敏捷。“客服3387459號為你辦事，叨教代理人你有甚麼需求？”
“七哥兒，嚐嚐這個。”
李流光攤攤手，打斷了客服的解釋，“你看，你說的存款我都貸不起。”
客服語速緩慢，但在答覆完第二條時倒是主動停下，籌辦詳細給李流光講講這部分內容。李流光重視到客服先生在傾銷智慧詢價器時，語氣要活潑熱切的多。他猜想客服先生大抵味在這筆買賣中獲得一份對勁的抽成，因而趕在客服開口前，判定點頭，“太貴了，買不起。”
為了讓李流光聽清楚，客服儘力去掉話語中專業的、晦澀的詞彙，完整用口語表述。他滿懷等候地看著李流光，李流光假裝不懂，用心問：“借一萬還一萬嗎？”
客服再次被噎，當即展開了抨擊。“關於第四個題目屬於條例解釋的範圍，資訊費……”
動靜傳到前院，本來正因為家小遇刺大發雷霆的晉國公，一時哭笑不得，緩過勁來滿腔的肝火也被壓了下去。他衝著三子李周書擺擺手，“小七受了驚嚇，你去後院看看。”
“流光？”
“霍節把你去了看到的環境再說一遍。”晉國公叮嚀道。
他悶著聲不說話，程力眸子一轉嘿嘿乾笑，“要不，我們分頭去探探，你找小七少爺，我去找方恒方士。”
廳內幾人猜想著刺客的來源，事關隱蔽，霍節漸漸退了出去。他剛出門不遠，副統領程力湊了過來，訕嘲笑著，“誒，老邁你跟國公爺說短弩的事了嗎？”
霍節講到這裡，有些忸捏地低下頭。
固然同客服交換未幾，但李流光已經深諳客服的賦性。他有來由信賴，客服先生大抵味把三分鐘的解釋擴大到30分鐘，由一個題目擴大到無數需求解釋的題目。考慮到客服昂揚的免費，李流光判定壓下了想要客服解釋的心機。
李流光心中一軟，完整丟棄了裝傻的動機，學著小兒的口氣道：“我想騎馬。母親不是說外祖父家裡養著好幾匹汗血馬嗎？”
或許是李流光回絕的過分乾脆，較著傷害了客服一顆主動晉升事蹟的心，接下來客服的語氣卑劣了很多。“第三個題目，代理人權限晉升取決於兩個方麵，物品的有效賣出和有效買入，終端可統計的有效資金活動。第四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