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拱手道:“大將軍,府庫還剩下四千三百三十七貫,給裁撤的老弱病殘發斥逐費充足了”。(未完待續。)
“諾!”一群扈從按著腰刀衝出去把段都尉、鮑都尉和魯都尉一一拖了出去,不一會兒工夫就聞聲大堂彆傳來棍棒的擊打聲和這三個都尉傳來的痛呼聲。
這時長史高貴站了起來,他感覺他如果再不站起來發言,趙子良很能夠把肝火遷怒到統統人,這也不能怪趙子良胡亂髮飆,隻能怪在坐這些人之前過分貪婪,把全部大同軍都搞爛了,趙子隻殺了幾個首要人物而冇有連累到其彆人,已經很不錯了。
環境比趙子良來之前設想得要嚴峻很多,以現在大同軍的戰役力和士氣而言,想要帶他們去兵戈,隻怕方纔與仇敵打仗就得崩潰!
“告訴夥房,給全軍將士籌辦飯食,要讓每小我吃飽,要有肉!”
一個都尉硬著頭皮對趙子良拱手道:“將軍,這是裴烈讓我們乾的,如果不是他讓我們這麼乾,我們哪有膽量乾這事呢?”
第一營段都尉不由苦笑,站起來拱手道:“將軍,末將真想不出體例,你治末將的罪吧!”
“哼,那你給我站著,不準再坐下!”趙子良丟下一句話算是獎懲,又看向前麵的人,第二營鮑都尉低著腦袋站起來唯唯諾諾道:“將、將軍,末將也冇有想出體例”。
趙子良又喊道:“長史安在?”
大同軍第一營都尉大堂內,趙子良坐在大椅上冷著看著上麵擺佈兩側的將吏們,將吏們一個個大氣不敢出一口,戰戰兢兢,唯恐趙子良把肝火撒到他們身上,他們可再也不敢不把這個新來的兵馬使、節度大使不當回事了。
“現在軍中兵員隻要紙麵上的七成,防備甲具隻要八成,兵器弓弩有兩成以上都成了成品,士氣降落,如許的軍隊恐嚇一下老百姓還行,可如果拉到疆場上彆說打北方突厥人、奚族人和契丹人,就算打匪賊都夠嗆的!都說說吧,現在該如何辦?一個一個站起來講,明天不拿出來一個可行的體例,誰都不準用飯、不準歸去,直到拿出一個可行的體例為止!”
兵員名冊上記錄著大同軍包含輜重、夥伕和文職官員在內一共有一萬兩千六百八十六人,戰馬有兩千八百二十八匹,但是實際環境則是,現在的大同軍實在兵力隻要八千八百五十二人,戰馬隻要一千六百五十三匹,實在的兵馬數量隻要存在於紙麵上的六成,而合格的兵士甲具和戰馬甲具隻要七成合格,很多人穿在身上的都是從庫房內拔出來已經發黴的損毀品,另有一成多的兵士底子就冇有甲具穿戴,兵器弓弩也貧乏嚴峻,很多的兵器都生鏽出缺口,如許的設備如何兵戈?這個比例讓趙子知己中直冒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