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顛末兩天的告急審判,吳損終究將內部中飽私囊、監守自盜的案子查清楚了,這四人欺上瞞下,在抄家過程中通同一氣,坦白抄家所得的資產多達一千二百六十八萬貫,彆的另有金銀珠寶金飾十二車和古玩書畫多達一千三百五十四件。
趙子良抬手打斷他:“本王曉得你要說甚麼,冇有大量的瀏覽冊本、遍及的調查研討和深切的思慮,是絕對不會寫出甚麼好策論的,冇有學問、冇有見地、冇有韜略的人是不成能混到高分數的,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們歸去做籌辦吧,記著考題內容必然要重視保密,如果考題泄漏出去,你們三個全都回家種地去!”
“是,大王!”吳損固然不明白趙子良為何要點名讓武立德審理此類,按說這類案件不需求武立德親身審理,因為畢竟不是觸及到身份高貴的大臣或王公,交給任何一個少卿都能夠審理,但他還是當即對承諾了。
“微臣李揆拜見攝政王!”李揆拱手施禮,身後兩側的擺佈侍郎也彆離自報姓名施禮。
趙子良想了想,拿出一張空缺潔淨的紙張,開端用羊毫在上麵寫起來,一邊寫一邊問:“考場籌辦得如何了?”
趙子良點頭獎飾:“你能這麼想最好了,大理寺卿武立德是誰的人?少卿劉振東和樊盛又彆離是誰的人?”
僅僅過了兩天,吳損顛末調查還真發明有人在抄家的過程中中飽私囊,並且還不止一小我,參與此事的人多達四人,都是他從禦史台抽調出來調查戶部官員貪贓枉法的幾個首要官員,此中台院有一個侍禦史,殿院有兩個殿中侍禦史、察院有一個監察禦史。
李揆道:“大王,再過三天科舉會試就要開考,但是到目前為止,科考的考題還冇有定下來。微臣先是去問過宰相元載,後又問過太子關於考題的事情,但是元大人和太子都說對出題不在行,此事還得費事主考官,也就是大王您了!本日微臣過來就是想請大王把考題肯定下來!”
李揆道:“已經全數籌辦安妥,但是破鈔的銀錢還冇有付出給工匠和質料販子!”
趙子良點點頭,對杜甫說道:“他們到了以後就讓他們直接過來吧,不必另行稟報了!”
“我們再說進士科,進士科的測驗也要做出一些竄改,卷麵總分數一樣是一百分,測驗的內容主如果詩賦和政論,詩賦三非常,政論七非常。此中詩詞十五分,此次的考題是以冬為內容作一首詩詞、不限體裁和格律;歌賦也一樣是十五分,以穀物為內容作一首歌賦,一樣不限體裁和格律。政論題是進士科的重中之重,本王之以是要把它的分數定在七非常,是因為本王需求有見地、有韜略的人才,而不是讀死書的蠢材!詩詞歌賦固然做得好,但它能安邦治國嗎?不能!此次政論題的題目是藩鎮,以藩鎮為題寫一篇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