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宇文複和陳順培兩小我在屋簷之上,兩邊都將本身的內力激起到了極致,在宇文複周身四五丈的處所都能夠聞到血腥味,幸虧陳順培也並非是善茬,早就已經風俗了血腥之氣,不然任誰都忍耐不住這濃烈的肅殺之氣。
隔著銅製的麵具,陳順培看不見宇文複的神采,但彷彿從語氣上聽出來,對方有些肝火難消,幸虧陳順培方纔受了一掌內傷並不嚴峻,即便此時兩人以性命相拚,也一定落了下風。怕隻怕,這血手門的門主另有甚麼後招。畢竟到現在為止,宇文複都未使出兵器來,並且驚雷刀應當就是落在了此人的手中,如果驚雷刀一出,陳順培自問是難以對抗的。
二十招過後,陳順培的銀月長劍終究沾到了宇文複的衣衫,在他的黑衣大氅之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劍痕。長劍並未就此愣住,陳順培反而越戰越勇,右手一用力,劍招比方纔彷彿又快了兩分。一劍又一劍遊走在陳順培的周身,卻又朝著宇文複步步逼近。
說話之間,宇文複撩起本身的黑衣大氅,從腰間抽出一副鐵抓來戴在了雙手之上,這套鐵爪名叫銀絲鐵爪,手掌部分用的是上等的秘銀所培養是寶劍都斬不竭,擺佈鐵爪上都有四個長約半寸的鉤子,鉤子向內曲折四個鉤子伸開彷彿老虎的爪子一把,可戴在了宇文複的手中又彷彿比虎爪還要大上一些。
“好劍法!”
內力的激鬥最為凶惡,此時兩人都不敢懶惰,但是再持續下去對兩邊都冇有好處,畢竟內力的激鬥是無底洞,不管是宇文複還是陳順培都不敢確信必然能夠取勝,更何況取勝以後還要麵對彆的大敵,一盞茶的時候以後,兩小我誰都不肯意持續下去,可當下又不能直接放手,不然非得被對方的內力所傷。
疾風三十六劍每一劍都如疾風普通,以劈砍為主,一旦張手提劍成招,長劍如在空中吼怒,劍招快而不失能力。隻是這套劍法要求劍客有極好的腕力和臂力,是以即便在長鋏派門內能夠將這套劍法闡揚到至極之人也不過兩三人罷了。
宇文複一看一掌不成,右手仍然緊緊握著銀月長劍,隻是右手上的內力不敷五成,反是左手的掌法更加的淩厲,陳順培的長劍受製隻要使出拖劍之計,左閃右避,險象環生。可何如宇文複的身法極快,陳順培躲得快可宇文複的掌法更快,一掌一掌如吼怒而過的鐵錘,直逼陳順培的胸口。
“陳掌門纔是真的妙手腕,中了老夫的血手魔海神功竟然還能站著和老夫說話,看來陳掌門的內力還真是深厚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