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王府不及皇宮防備森嚴,但後宅地區還是對外不開放的。不但是他,就連陰弘智也得避嫌,出入也要通報。不過卻也通過王府下人,花了點錢,大抵體味了一下後邊的景象。
……
但方纔翠蓮給他報賬的時候,倒是一兩銀子。李牧心中感覺風趣,但也冇戳穿她。
江真沉吟道:“還是隻能是從防備最虧弱的後宅部位進入。可白日齊王不在後宅,一有個風吹草動,就被他逃掉了。以是,隻要晚長打擊……”
做這一行的,不怕恩客有老婆。有老婆的好辦,男人都是一樣,家中有個端莊的,就想換換口味,在內裡來個不端莊的。而翠蓮也有自知之明,她的出身的過往,已經必定做不了大戶人家的少奶奶,隻能以色娛人,做個外宅外室。以是有老婆的,對她們無益。而冇老婆的,則冇啥搞頭了。
人皆有向上之心,江真本來隻想求存,現在有了機遇,又豈願放棄這個可貴的立下通天之功的好機遇?如許一來,就得第二計劃為妥。
如果本身能把這小公子勾搭上,成為他結婚之前就受寵的妾、養在外頭,如許即便他成了親,本身也少不了好處。
這話要如何答?
宴後,齊王賜了一座宅子給楊樺,這些光陰為了籌措軍資,尋覓罪名措置了很多豪紳,空餘的府邸有的是。等楊島主被送走安息,李佑便興趣勃勃拉著三大王和陰弘智要研討一下半個月後出兵河東道的打算。
雖說他手上能用的人也未幾,但王將軍這邊他聯絡著,事前不叫王將軍與洛陽侯搭上線,那這主持其事的就非他莫屬,事成以後,王將軍畢竟隔了一層,搶不了他的頭功。
江真逛了一圈兒,把哨位和巡查的間歇,頻次,都記了下來。回到府中遵循影象把齊王府的模樣以及各處的兵力擺設都繪了一遍,蹙眉深思半晌,在後宅部位點了點。
楊島主微不成查地笑了一下,但即便打住了,畢竟戲還是要演的,連聲謝恩,一時候君臣敦睦,其樂融融。
“公子說得對極了。”翠蓮圖窮匕見,切近李牧耳邊,抿了下嘴唇,道:“奴奴薄柳之姿,不知能不能入公子的眼……”
李牧心念一動,歎了口氣,道:“你可真是好眼力,實不相瞞,我也算是一個大戶人家出身。隻因家裡給安排了一個冇見過麵的世交女兒,內心不肯意,這才跑出來了。我明天特地去探聽過了,那位女人姿色甚是平淡,我可不喜好。但是冇轍,家裡安排了,總得接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