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坤伶和坎欽倆民氣裡都翻滾了起來。
坤伶大長老還要說話,李牧一擺手,不讓他說:“現在是要做事情,冇空去想如何絕對公允?先不說有冇有所謂的公允,就算是有,等啥都定好了,一年兩年都疇昔了。百姓能等麼?朝廷能等?橋還修不修了?如果你這麼想,最好啥也不乾了,保持原狀最好。”
如果是這麼定的話,那宣撫使和同知還不必然哪個更好呢。一個是文臣,一個是武將。文臣當然主政,但要曉得,關頭時候,還是得有兵馬啊。比方說,有一天真的要扯旗造反了,冇兵馬的不是乾放屁麼?
比方說,江南岸是苗疆,朝廷在這裡設置集市,必定會設常駐的折衝府。這就劃一因而駐軍了,如果苗疆有人造反,他們即便不能平叛,提示還是綽綽不足的。
李牧皺眉道:“你倆是甚麼弊端,本侯冇說完話,你倆還搶上了,要不你倆安排,本侯就不說了?”
“侯爺、”坤伶大長誠懇在是忍不住了,道:“侯爺能夠有所不知,烏苗的人數,夙來都是比白苗要多的,如果這麼個選法,白苗實在是虧損。”
坤伶大長老瞅了眼王鷗,李牧皺眉道:“咋,還想讓我夫人躲避一下?”
“朝廷此番設置宣撫使的目標,就是儘量的讓苗人管理苗。”李牧寂然道:“我也無妨跟你們把話講白了,現在我包管為苗疆爭奪的前提,隻要苗疆不造反,定時交征稅賦,你們乾甚麼,朝廷都不會管你們。如果如許,你們還不知戴德,心生憤懣,搞一些鬼祟的事情,朝廷派兵來剿的時候,投降告饒可都冇用了。本侯也會感覺非常冇有麵子,到時候翻臉了,休怪本侯無情。”
“苗疆現有的麵積,約莫一州之地。以是苗疆的長官官職,也類比一州刺史。為正四品官職,因為是土官,起到為朝廷宣撫處所之職,故不稱刺史,而稱之為宣撫使。”
“侯爺大恩大德,苗疆百姓冇齒難忘,毫不敢孤負侯爺。”
隻是朝廷在封官的時候,看重他們在苗民中‘德高望重’,纔給了他們一個名義上的官兒。坤伶大長老的本職,實在就是個苗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