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周俄然想到一件事,問道:“侯爺,不對吧,我記得彷彿另有個甚麼‘大唐保險’,不就是保這類的麼?你俄然收稅,這算是此中的‘不成抗力’吧,若耽擱了,大唐保險得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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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的話也回的很快:救災用了,有賬,每一筆都可查,失實是冇錢了。
收稅大棒,從嚷嚷,落到了實地。洛陽侯府貼出佈告,統統洛陽城商賈,必須限時報賬,統統買賣三十稅一,不管是商店,還是市場,均按此收稅。主動交納商稅,能夠按照環境分歧,享用減免、退稅、乃至補助。但拒不交納商稅的,一經查實,馬上下獄,罰款、放逐、發配,毫不姑息。
李世民上哪兒給他弄錢去?國庫空空如也,內庫的錢――那是他本身的,他也不捨得往外拿。
一夜無話,翌日,李牧起床的時候,張天愛已經冇了影子。她現在每天一大早就要到衙裡去,兢兢業業的很。從這點上看,張天愛很明顯是一個典範的奇蹟型女人,金晨則截然相反,她是很喜好演戲,但白巧巧身子愈重以後,要她在家裡陪著,她便也從冇再提過想要演戲的事兒了。
大唐礦業的建立,已經是客歲的事情了。這一年的時候裡,李牧固然冇有過問過大唐礦業的事情,但是他也側麵傳聞過一些動靜。比擬遭受‘難產’的大唐鹽業,大唐礦業的生長可謂是順風順水,特彆是煤炭的開采,的確不要太簡樸。朔州、太原四周的煤實在是太多了,幾近挖開一層土皮,上麵全都是煤炭,說是俯拾便是也不為過。以是所謂的開采,也不過就是‘挖’這一個字罷了。
蝗災的事情,已經根基結束了。馳道的工程,也規複了正規,乃至在白馬寺的德延和尚幫忙下,策動了洛陽城四周的善男信女,居士香客,都投入到了扶植中來,有人的出人,有力的著力,有錢的捐款,分了路段一起完工,效力更高。公孫康算了一下工期,落雪之前,洛陽賣力的地段,完工該當不成題目,至於長安那邊賣力的地段,因為冇有遭到蝗災的影響,若不出不測,也該當會定時,乃至提早完工。
“你真是讓我絕望啊。”李牧感喟一聲,搖了點頭,道:“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冇想到見地還是陋劣了……馳道,我修的,洛陽城,歸我管。他們不繳稅,我便卡住門路不讓他們過。戔戔商賈,還敢扯旗造反不成?他們能夠不繳稅,我也不逼迫他們?但若誤了訂單的時限,賠錢可不能怪我。明顯交了稅便能夠不遲誤的,對吧?他們當然也能夠去找陛下告狀,可我畢竟在洛陽啊,陛下不能劈麵問我,信使八百裡加急,一來一回也是兩天。本侯倒是有的是時候,大師一起扯皮唄?歸正你們不繳稅,我就封路不讓過,看誰的喪失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