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世民一怔，彷彿有些躊躇，長孫無忌還要再說，李世民擺手製止了他：“不必說了，這旨意，朕不會下。”
“朕咽不下這口氣！”李世民瞪眼道：“若此次退步，豈不是讓他們對勁？朝廷顏麵蕩然無存，朕的顏麵，也蕩然無存了！”
“諾。”
……
容嬤嬤拿過象牙梳，悄悄幫盧蜜斯梳著頭髮。幾次欲言又止，彷彿有所顧忌，冇敢說出口。
太極宮。
“蔡、秦等人告彆漢明帝，一起西行。在大月氏國遇高僧攝摩騰、竺法蘭，見到了佛經和釋迦牟尼佛白氈像，印證了天子夜夢，因而便懇請二位高僧東來佈道。二位高僧以白馬馱載佛經、佛像返回洛陽。漢明帝非常歡暢，對二位高僧極其禮重，親身予以歡迎，安排在鴻臚寺暫居，同時敕令在洛陽西雍門外三裡禦道北興建僧院，取名“白馬寺”，白馬即馱經的白馬，寺即鴻臚寺的寺。自此以後，和尚的僧院便都稱之為‘寺’了。”
“我們洛陽城啊，有一個神通泛博的人、還是個女人！之前呢，我們叫她盧大蜜斯，現在呀，我們叫她盧娘子。”賴五把搭著嘴兒，眼眸中暴露了敬佩的神采，道：“這盧娘子但是個真正神通泛博的人啊，買賣做到五湖四海去，天南地北來往的客商，哪個敢不給她的麵子啊。也就咱這位侯爺，愣頭青一個，敢不給她麵子――”賴五說著彷彿有些警悟了，瞅了張三一眼，道：“這位爺，您也是做買賣的，真冇聽過盧娘子的名號？”
盧蜜斯在屋裡歇息，彷彿對此一無所知。容嬤嬤屏氣凝息，恐怕本身的呼吸聲，吵醒了屋裡的人。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明白！”/“明白！”
“白馬寺這個名字，很耳熟。”李牧裝模作樣地說道，實在他底子就不熟，聽到這個名字，他還覺得是記唸白龍馬的寺廟，厥後一想不對勁，玄奘纔剛被他忽悠踏上西行之路，白龍馬該當還冇修成正果，不成能有它的寺廟。但話已出口，不好吃歸去，李牧請咳一聲，道：“阿誰，阿泰啊，彷彿在你的括地誌上麵有記錄，你詳細說說，這白馬寺是如何個事兒，不是寺廟麼，咋還能有女人呢？”
容嬤嬤低下頭，道：“蜜斯說的是，奴婢知錯了。”
長孫無忌小聲道：“陛下，您冇把摺子看完，不是都說了麼，等收了新糧，馬上就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