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向獨孤九,問道:“不肯歸順的,你如何措置了?”
“冇有。”李牧輕點頭,道:“我隻是但願你彆變成嗜殺的人,但該殺的人,需求的時候也得除了。”
“嗯。”獨孤九點點頭,身形一飄,便要從窗戶出去,李牧伸手把他抓住,指了指門口,道:“從門走。”
白巧巧心下稍安,俄然昂首看向李牧,道:“夫君,鷗姐姐也快了吧,有冇有她的信兒呢?”
……
有道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兩國劍拔弩張,也並不能不準兩國之間的貿易,或者說是私運。在兩國的上層,有很多人暗裡有來往,蘭陵蕭氏也是此中之一。
夜深,鴻臚寺中,大部分的使團都已經歇下。但就在這半夜時分,仍有一些人冇有安寢,鬼鬼祟祟地溜到了牆邊。一小我哈腰趴在地上,另一小我踩著他的後背,爬到了牆頭上,騎著牆頭往下看了看,才謹慎翼翼地跳了出去。
“擺甚麼外型啊,過來坐。”李牧指了指桌前的椅子,道:“麵具摘了,喝口茶啊。”
白巧巧靠在李牧懷中,抱住他的腰,道:“另有最多兩個月,這孩子就要出世了。我這內心老是不安,萬平生個女娃……”
“家?”獨孤九懵道:“回家做甚麼?”
李牧歎了口氣,道:“也不是說不該,隻是――”李牧停頓了一下,看向白巧巧的眼睛,道:“長安洛陽,都不是安穩之所,反倒是定襄,雖說偏僻,卻還算安然。即便有一天我倒了,根生也能活,但他若返來了,可就不必然了。丈人是為了根生安然的,如此豈不是背道而馳麼?”
獨孤九冇動,而是震驚地看著李牧。李牧見他看著本身,奇特道:“如何了?看甚麼?”
乃至在高句麗侵犯百濟的時候所用的戰船,便是蘭陵蕭氏的工匠在高句麗幫手打造的。大唐立國以後,高句麗的物產,也是蘭陵蕭氏出麵發賣。
“殺了。”
“爹的意義是讓他接辦京東集的事情。”
鴻臚寺。
獨孤九依言坐下,摘下臉上的麵具,本身倒了一杯涼茶。李牧也要了一杯,兄弟倆喝了,又順手拿了乾果吃。
這都是從小與人對戰練出來的,冇有任何的套路可言,李牧可不想萬一學不會,再讓人不謹慎給捅出來倆洞穴眼兒。
“是麼?”獨孤九猜疑地看了李牧一眼,卻也冇有叫真兒,李牧若能真的會一點工夫,他倒是更高興,起碼碰到傷害的時候,能夠先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