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哼了一聲,不說話了。李牧持續說道:“但是,就像前頭說的鼎新一樣,凡事我們得說出個事理來。動了門閥的飯碗,根據是大唐律,他們違法了,拿了不該拿的,還不交稅,以是要動。而對於軍功和爵祿,則不存在該不該的題目,因為軍功和爵祿,都是做不得假的。”
“臣聞,軍功分為等,那麼無妨也以此為根據,分歧品級的軍功,能夠獲得的犒賞也分歧。小則賞錢,中則賞地,大則可選。但與此同時,另有一個題目就是,軍功的計算不是很端方,冇有一個牢固的標準,是以臣建議兵部,儘快拿出一個同一的章程來,皇產局好按照分歧的標準,測算出應得的犒賞。”
李靖開口,誰敢不當回事,李牧當即道:“大將軍請講。”
“至於爵祿田,臣竊覺得該當‘隨爵降等’,為表功勞,亦可不繳稅賦,但應收公糧。”李牧伸出一隻手,道:“五成公糧。”
“此言有理!”李世民接過話去,道:“朕賜爵與爾等,絕非為了滋長怠惰。而是為了鼓勵,李牧說的這些安排,正合朕心。”
二人頓時都明白了,高公公怕李世民冇瞥見,想要湊疇昔提示一下,李世民抬手擋了一下,高公公便又站了歸去,作為粉飾,還甩了一動手裡的拂塵。
李世民終究能夠肯定,明天的事情,必定是李牧搞出來的了。魏征也聞聲了,苦笑一聲,內心頭明白,局勢已去,轉頭看了眼仍不知產生了甚麼,還在起鬨的一群腦殘,刹時自閉,連嘴都不想張了。
而對於李世民來講,他更多的是奇特。因為在他看來,程咬金一向是跟在李牧背麵悶聲發財,馬場,馬賽等等,無一不是李牧的運營,且李牧還冇有討取任何的回報,能夠說李牧對程家是有恩的,程咬金固然憊懶了些,但也不是恩將仇報之人,本日為何俄然拆李牧的台?這類事情,為何不先暗裡籌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