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言差矣！”李牧一本端莊道：“臣的教誨之道，與老孔他們不一樣。臣講究的是言傳身教，明天長孫衝替臣上朝，陛下莫非冇看出一點麼？氣質方麵的？”
李牧吧嗒吧嗒嘴，不敢去看李世民的眼睛，道：“陛下，青雀現在不在長安城。”
“扯謊！”李世民皺起眉頭，道：“你清楚就是曉得，朕命你說，快說！”
高公公從速連滾帶爬地進了殿，看著李世民神采不對，忙道：“陛下，出甚麼事了？”
李牧也跟著百官一起往外走，李世民喊住了他。等世人都出去了，李世民表示高公公把殿門關上，冇好氣道：“你小子這脾氣如何陰陽不定的，朕還揣摩你能緩緩圖之，可倒好，燃燒就著，不管不顧！你可知這是國本之策，豈容你三言兩語就決計了？”
“陛下。”李牧正色道：“頭兩件事，臣必為陛下做好，但最後一件事，請恕臣無能為力。太子，國之儲君。為臣者，若非太子師，不該去教誨太子如何行事，這違背了為臣的本分。教誨太子，是陛下的職責，應陛下去與太子相同。何況，臣不以為太子在販子間受點委曲是好事，若太子能多體味一些官方的痛苦，多碰到一些事情，懂一些變通，他日擔當皇位之時，就多一份成熟，信賴這也是陛下但願看到的。”
“嗬，朕是看出一點了、”李世民嘲笑一聲，道：“長孫衝現在跟你一樣，更加目中無人了。朕聽小寺人說，在中書省，他竟大放厥詞，說甚麼你們清閒派的門規，就是不能客氣，你教出來的好弟子啊，另有點禮數麼？”
“乾甚麼去了！”
“朕問你，青雀呢？”
“見世麵、”李世民怒極反笑，他看向李牧，咬牙切齒：“李牧，這又是你的教誨之道，是吧？朕的兩個嫡子，都讓你弄瘋了，朕、朕想砍了你！”
“唔……”李世民點點頭，道：“也是有點事理，畢竟得辦事麼！好啦，不說這個，朕留你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朕把改製的事情，拜托你與魏征。朕也看出來了，魏征說不過你，但你也不能太欺負人了，凡事還是得籌議著來。魏征雖是為門閥說話，但他也不美滿是為了門閥，朕曉得他，他也是為了穩定二字，你需曉得適可而止的事理。再就是李績和阿史那思摩的事情，拖了好久了，也該有個了斷，詳細如何個章程，你先拿出來一個大抵，讓他們歸去，分開久了，恐生變故。第三件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