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韜揉了揉眉心,大聲道:“眾芳搖落獨暄妍,占儘風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傍晚。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

他們不曉得的是,這首詞的作者叫陸遊,貨真價實的大宋文人。

李淵又一次想原地遁走了。

他們恍然有種文曲星鬥文曲星的錯覺。

李韜朝他們豎起大拇指,然後看向諸國使臣道:“你們有誰情願點一物?”

“《早梅》:一樹寒梅白玉條,迥臨村路傍溪橋。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銷。”

而現在無疑是在當眾造勢。

誓要把宿世背過或者冇背過的詩都給背出來。

大宋何時出瞭如許一首詠梅之作?

饒是李韜幕後藏著一個“才子陣營”,那也必必要滅了他們的風頭。

範仲淹不肯缺席:“範某這裡也有!二位先請吧。”

但他們還是但願大唐能贏。

但王安石現在還是個文壇小萌新。

東方朔捋了捋短鬚道:“此帝高深莫測。”

這就是恃才傲物,文人的嘴臉。

這就不能怪他了。

不趁機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李韜這內心老是癢癢的。

……

歐陽修負動手,一邊踱步,一邊聲情並茂道:“客歲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到柳梢頭,人約傍晚後。本年元夜時,月與燈還是。不見客歲人,淚濕春衫袖。”

大師就是大師!

“陛下這說的是那裡話?”

可你如果冇有真才實學,隻無能受氣。

“《墨梅》:吾家洗硯池頭樹,個個花開淡墨痕。不要人誇好色彩,隻留清氣滿乾坤。”

嘴上說著醞釀,但他張口就來。

埋冇在幕後的才子們再有才調,又能有幾人呢?

不然李韜這個文抄公揹負罵名不假,那些才子也會順勢在文壇崛起,讓天下文人頂禮膜拜。

蘇軾道:“還是借柳大人之詞,讓他們先明白一下汴京之姿吧!”

他另有廉恥嗎?

看到他們全都懷有詞作,還相互謙讓起來,大唐的百官和百姓無不以手扶額,微微側頭。

蘇軾笑道:“巧了,蘇某這也有一首!”

“《卜運算元·詠梅》:驛外斷橋邊,孤單開無主。已是傍晚單獨愁,更著風和雨。偶然苦爭春,一任群芳妒。寥完工泥碾作塵,隻要香仍舊。”

李韜笑罵道:“他姥姥的,不對,這首還是大宋文人之作!你們大宋的文人的確無孔不入,真是煩死了!”

數息以後,又彷彿大壩決堤,萬丈狂瀾囊括而來,將人掀得七葷八素。

“《雪梅》: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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