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軌、馬周麵麵相覷,相互都感訝異。
但是錢書卻傻呆住了,慶州是中等都府,都督府但是遠遠超出息州的存在,都府府裡的任何故官職都要比他這個息州縣令話語權重的多。
“馬兄,不如你也隨我一到前去慶州?我向大將軍保舉,大將軍能夠將我求入幕府聽用,多上一人又有何妨?馬兄之才,更在我之上。大將軍行伍出身,身邊正缺你我普通的文士,定獲重用。”劉仁軌看著馬周,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劉仁軌亦無溜鬚拍馬湊趣下屬的習性,也就在息州混了多年,一身乾略,無用武之地。
相處下來,劉仁軌早已發明馬周在政治上的乾略遠在他之上,是一個堪比傅說、管仲、蕭何的人物。如此人才,卻落得如此地步,實在令人感喟。
劉仁軌已經飛上了枝頭就要成為鳳凰了……
酒館不大,內裡混亂不堪,人聲鼎沸,四周都是呼喊著的處所百姓。熱烈歸熱烈,不免有些烏煙瘴氣。
翻開公文,劉仁軌看著公文裡的任命,臉上呈現一股潮紅,雙手忍不住的抖了抖,公文裡的內容天然是調命,將他調至慶州都督府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