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月光找了找水中倒影,那款式整一個電影裡的斯巴達懦夫,穿戴褲衩繫著披風,就差手中的長矛與盾牌。
上了岸,羅士信有些難堪,本就是酷熱的夏天,獨一穿的衣褲讓那白衣女奪了去,隻剩下濕漉漉的褲衩。不對,另有一件外袍……
入水的白衣女如同魚兒,在水中輕巧快速的分開了羅士信三丈間距。
羅士信也鬆了口氣,對於這個白衣女好感大生,標緻的女人本就自帶吸引男人好感的屬性光環,更彆說是罕見的絕色,在加上還通情達理,沉著英勇。尼瑪,如許的女人的確即是帶了吸引男人目光的作弊器。
“喂!”羅士信遠遠叫道:“上麵不曉得有冇有堤岸,上麵不遠能夠登陸。”
羅士信有些難堪,白衣女以口含馬韁,企圖不消自說,空出一手,做隨時迎敵拔劍姿勢。
十根手指墮入軟肉當中,緊接著小老二讓甚麼東西夾住一樣,忍不住的跳了跳。
白衣女顛末身邊的時候,羅士信忍不住道:“對不住了,我真冇想到這裡有座木橋,更不知女人會從橋上顛末。”
羅士信恐怕女子回神過來一口咬下去,嚇得雙手插進水裡擺佈抓住了白衣女子的小蠻腰,拔蘿蔔似的將對方高舉了起來,四目相對,乃至能嗅到相互的呼吸。
河的兩邊是堤壩,費點力量,人到能夠攀爬上去,馬兒絕對不可的。
白衣女當然不成能無端的從天而降,讓羅士信占個現成的便宜。
可惜了,讓她多含含就好了!
鬱鬱的上馬,沿著虎帳方向,慢悠悠的蕩著,腦中想著那戲劇性的一幕,有點點出神。
這時一物從他側麵飄過,伸手一撈,倒是一件華麗的外袍。
好美!
甩了甩頭,停滯視野的水甩開了,才發明本身雙手環繞著的是一個女子的豐臀,難怪動手光滑,紅色的軍人褲緊緊的貼著一雙苗條的美腿,兩腿中間的正對著羅士信的下顎,低頭瞧了瞧有點遺憾。穿的又不是開襠褲,如何能看到褲子內裡的氣象?
那白衣女,竟然是平陽公主,柴紹的老婆。
算了,姑息一下,總好過穿個褲衩一副被強盜打劫了的模樣好。
見愛駒正嚴峻的在水中打轉,一言不發的上前拉著韁繩,往上遊走去。
“放我下來!”
平陽公主!
“羅將軍……”
羅士信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於羅士信的跟來,白衣女也不覺得意,並冇有鎮靜但卻,自顧自的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