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方纔睡足了一全部下午,正躺在床上閉眼假寐,聞言一骨碌爬了起來,赤腳衝到彩兒身前,一把抱住彩兒又香又軟的身子:“你爺爺去縣城出公差,把當歸也一起帶去見世麵,說是今晚不會返來啦!”
一個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後,李昊正在房間裡把玩彩兒繡給本身的香囊。傳聞內裡添補了十餘種藥材山草,佩帶在身上能夠驅蚊蟲、明眼目,彩兒還以青絲在香囊上繡出本身的閨名和李昊的名字,五個清秀的蠅頭小字疊於一隻紅色的同心鎖內,可謂用心良苦。
一整套瑜伽行動練習下來,彩兒已是香汗淋漓,渾身有力。李昊自去灶下煮了些銀鬚麵,以鹹菜做鹵,二人吃得乾清乾淨,方坐定喝茶閒談,吃些果品供口。冇說了幾句話,李昊卻發起道:“彩兒,現在山野中月色正濃,你練習瑜伽又累出一身的汗水,不如昊哥哥陪你去野溪中洗濯一番,略解怠倦可好?”
楊老爹大感驚奇:“這是甚麼意義。”
“這個玩皮的小傢夥,就是不肯有一刻安生。”
李昊玩皮,早已褪去衣衫,浸在齊膝深的溪水中玩耍作戲。不知何時,腰細腿長、頸下騰躍一對矗立雙兔的彩兒,已經變得同李昊普通清冷無遮,羊脂玉普通的肌膚閃現出動聽的光芒,跪伏在李昊身前,雙手悄悄扶起一隻暴怒的小李昊,眼波豔斂,輕聲笑問道:“昊哥哥,彩兒倒是吹笛弄簫的裡手,你必要站穩接受得住,莫要像前次一樣出錯顛仆了纔是……”
整整繁忙了一個下午,楊老爹終究如願以償分開了桃源村,馬車上還坐著興高采烈的當歸。傍晚時分,去往鄰居大孃家學習女紅的彩兒回到家中,發明爺爺還冇有返來,尋進李昊的房間問道:“爺爺呢,這麼晚如何還在垂釣?照著他這個彆例釣下去,恐怕溪裡的魚兒都要絕跡了。”
楊老爹說完這番話,火燒屁股一樣回身便跑,腿腳利落得底子不像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子。不過楊老爹隨即又轉了返來,扒在門框上朝李昊笑道:“當歸早就吵著要去縣城見見世麵,剛好有此次機遇,待會我去尋恰當歸蹤跡,一併帶著她前去,就不消你操心了。”
李昊正嗅著秀囊上的香氣,冷不防楊老爹風風火火闖了出去,迫不及待問道:“當歸呢?當歸那裡去了?”
彩兒不幸兮兮的要求李昊:“但是我真的不可,這個姿式實在太難了,我真的接受不起,我,我……哎呀,你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