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好歹也是個王爺。”李治說道:“是父皇的嫡子,誰會冒著獲咎於本王的傷害,去為了庫房裡的那點兒財帛而去寫摺子,並且,岷州本就瘠薄,即便是本王在岷州三年,這三年,能存下多少錢?在庫房中留下那些銅錢已經是本王仁義了,如果換做彆人,三年的時候,連那些財帛都積累不下。”
現在首要的題目就是冇錢,一時半會兒之間,上哪兒去弄錢去?
聽完玄世璟的話,秦冰月俄然感覺,自家侯爺的心是真真的黑啊,坑了人,還讓人說不出話來,到阿誰時候,李治說東西不在本技藝上,被人搶了去,誰會信賴啊,陛下隻會以為這當中李治又出甚麼幺蛾子了,對於李治,也批示更加不信賴罷了。
“王爺,我們帶這麼多東西,真的好嗎?繼任岷州的官員如果發明府衙中庫房的非常,寫摺子上奏到陛下那邊,豈不是......”
“侯爺,夜深了,有甚麼事兒,明天再想吧。”秦冰月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骨,對著玄世璟說道。
玄世璟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丟給常樂:“去,找岷州城我們在這兒的商會,讓商會連夜飛鴿傳書聯絡各地,尋覓晉王李治的行跡,找到以後,當即告訴高源,讓高源帶著秦嶺當中的人,把李治的步隊給我劫了,不要暴漏身份!”
“殿下莫要焦急,我們現在仍舊在梁州境內,要入金州,就我們現在的速率,還得個五六天的時候呢。”張行成坐在車轅說道。
常樂帶著玄世璟的信物分開去找商會去了,而玄世璟這是站在大廳當中,臉上暴露一抹嘲笑。
“侯爺,您這是要?”秦冰月看向玄世璟。
走在前麵的馬車的門簾被翻開,李治探出頭來問道:“張大人,我們這是到哪兒了,另有多長時候能夠到金州?”
“還要五六天,實在是有些慢了。”李治歎聲道。
玄世璟有些冇轍了。
在玄世璟忙著在府衙內清算李治留下來的爛攤子的時候,此時,梁州境內一約莫有三百人的步隊正緩緩前行,牛車馬車排了一溜,車上滿是一口口的大箱子,步隊行進的非常遲緩,大略是這牛車馬車上的箱子過分沉重。
聞言,玄世璟眼睛一亮,這話說的,太有事理了。
“擄掠,不露身份的擄掠。”玄世璟笑道:“讓李治吃個啞巴虧,李治分開岷州帶了這麼多東西,行進速率必定非常遲緩,到了現在,必定離著金州另有一大段間隔,隻要時候來得及,直接在半道大將李治的步隊給劫了,然後帶著東西躲進秦嶺當中,李治也隻能吃這個啞巴虧了。”玄世璟解釋道:“而我彈劾李治的摺子已經四百裡加急送往長安,陛下看了以後必然會責令李治將岷州府衙當中的財帛連同我們商隊的貨色償還給我們,這個時候,李治上哪兒去找東西換給咱,還不是得吃這個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