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不但僅是於保寧,就連於誌寧都麵露驚懼之色。
李寬擺了擺手,坐起家子來看向兩人,一臉獵奇的問道:“不知兩位大人前來,所謂何事啊?”
“私事還是公事並不首要,因為有些時候,私事能夠變成公事,公事也能夠變成私事,全看作事的人籌算如何做。”
於誌寧搖了點頭,如有所思的轉頭看了一眼李寬地點的院落,輕聲道:“晉王乃是陛下諸多皇子當中最為特彆的存在,有些時候一言可讓朝堂風向產生竄改。”
洛陽,東宮。
隻見那於保寧倉猝跪倒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說道:“殿下息怒,下官曉得該如何做了。”
“殿下,這事兒乃是府中私事,如此插手怕不是……”
“歸去以後,下官這就修書一封,退了婚約。”
於誌寧倉猝躬身一禮,開口道:“打攪殿下,是下官的不是……”
跪的太快了,並且承認弊端的態度也還行,反倒是讓李寬措置於家父子有些束手束腳的感受。
“退了吧。”
“聽聞你這不成器的兒子有一份婚約?”
李寬此時也不睬會幾人是個甚麼反應,而是神采冷酷的說道:“世家聯婚一事,朝廷本來不便插手,也就是你們所謂的私事。”
聽到這話,於保寧這才戰戰兢兢的站起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