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上有悔怨藥能夠吃,郭登峰乃至恨不得散儘家財也要買上那麼幾顆――

真正有罪的,還是他許家――如果不是他許家有人甘心在交趾給李乾德當狗,直接導致了欽州和廉州被李乾德屠城,交趾也不會被大宋直接屠為白地,許家也不會落個得完整夷族的了局,說一聲自做自受倒也不為過。

自家女兒貪財倒也罷了,畢竟不是宦海中人,再如何貪也就是那麼回事兒,頂多也就是名聲不好。但是這貪花好色且男女不忌……

郭登峰毫不躊躇的回絕了許振東的發起:“你想都彆想!再說了,你不是已經把她許給了夏連特拉了麼?”

郭登峰咬了咬牙,算是同意了許振東的發起。

郭登峰也終究心動了。

更要命的是他許振東把郭家拉下了水卻冇能玩弄明白利烏耶,現在陳家除了喪失了一個兒子以外,其他的該如何樣兒還是如何樣兒,大宋的軍隊卻又近在麵前,這特麼就很蛋疼……

現在這題目已經產生了,再去想彆的也已經晚了。要想儘量減輕本身身上的壓力,唯今之計就隻要搶在軍情處那邊曉得動靜之前就抓到許振東跟夏連特拉這兩個禍首禍首還無益烏耶這個癟犢子玩意。

“也行!”

在三佛齊就不一樣了。雖說冇了天生高人一等的報酬,但是自家有錢,有錢就能拉攏三佛齊的那些官員――郭、許兩家幾代人,百十年堆集下的秘聞,已經讓郭家能夠在三佛齊的朝堂上收回屬於本身的聲音。

郭登峰陰沉著臉道:“現在倒是該如何辦?”

然後花逢春和劉二狗就跟呼延通籌議著分兵。

自家女兒甚麼德行,郭登峰的確是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把她送到利烏耶的宮裡,轉頭利烏耶發明自家女兒早就不是完壁之身,到時候名聲受損還是小事兒,就怕利烏耶腦袋瓜子一熱乎,再拿本身家出氣,那不是要了命了麼!

“要不然?”

許振東無法的歎了一聲,端起酒杯向著郭登峰略一表示,又接著說道:“現在韓世忠阿誰殺才就在末羅瑜,但是利烏耶卻不放心讓夏連特拉把握兵權,隻怕……”

臉疼,外加蛋疼。

也彆說甚麼講理不講理,軍中不講理的事情多如牛毛,也不差這麼一件兩件的。

陳彥定這下子冇表情跟劉二狗和花逢春他們會商猴子的題目了。

……

雖說自家隻要回了大宋就能有大宋的戶籍,天生就比那些蠻子們高上一等兩等的,但是自家畢竟隻是販子,事事還得看官府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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