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看夠了戲,當即便對早就已經躲得遠遠的何薊叮嚀道:“夠了!讓人將他們給朕分開!”

群臣麵麵相覷一番後,還是李綱站了出來,躬身拜道:“官家息怒,臣等一時失禮,罪該萬死,隻是官家還需保重龍體,萬勿與臣等普通見地。”

“朕明天個但是長見地了!”

“孔端友管束不嚴,見事不明,有辱賢人家聲,著奪爵,令其世代為孔聖守陵。”

被氣得夠嗆的趙桓黑著臉道:“如果朕不讓人把眾卿分開,眾卿家是不是籌算接著打下去,打死一個兩個的纔算完事兒?嗯?”

趙桓嗯了一聲,屈指敲了敲龍椅扶手,叮嚀道:“群臣君前失禮打鬥,原屬大不敬之過,朕憫其情,各罰俸一年,以觀後效。再有犯者,依大不敬論處。”

“擬詔。孔繁錚妄用賢人之名行害民之實,與常平倉案餘犯一同淩遲。”

李綱躬身道:“啟奏官家,臣覺得衍聖公府見事不明,管束不嚴,不敷以奉賢人祖廟,該當除爵,改由禮部派人專司祭奠供奉賢人。”

趙桓看著這個叫許成文的禦史郎中嘲笑道:“前番金兵來時,你如何不上城殺敵?明天就有匹夫之勇了?”

“而後,不再設衍聖公之爵位,祭奠之事,歸於禮部。”

何薊當即躬身應道:“臣遵旨!”

剛纔也參與了打鬥的禦史台扛把子沈顥固然心中忐忑,卻還是老誠懇實的躬身拜道:“啟奏官家,君前失禮,當罰俸。本日群臣朝堂打鬥,已經不止於君前失禮,實乃大不敬之過。”

“如果你們感覺脫手能處理題目,你們能夠各自帶上仆人親兵之類的去城外打一場,哪一方贏了,哪一便利有理,如何?”

趙桓這才華咻咻的哼了一聲,說道:“行了,朕不是要聽你們請罪。這些都是虛的,現在說說,這事兒到底該是如何個章程。”

趙桓見差未幾了,這才冷哼一聲,開口道:“都起來罷。”

說完,也不待許成文辯白,趙桓便直接說道:“禦史郎中許成文,激發朝堂毆鬥,罷官撤職,永不敘用!”

待群臣都躬身應下以後,趙桓這才接著對一眾朝臣道:“現在都打累了罷?如果都累了,就好好議一議,這衍聖公一事到底該是個甚麼章程。”

“正所謂君子之澤,五世而斬。現在衍聖公倚仗著孔賢人的名頭,大肆收受曲阜地盤,堂堂衍聖公府竟然能有孔半城的稱呼,也真是令人佩服。”

至於剩下的那些文官,根基上有一個算一個,腦袋上的官帽都冇在他們的腦袋頂上――大宋的官帽上有兩根長翅,打起架來就很輕易掉。除此以外,有的官員被人撕壞了官服,有的臉上印著通紅的手掌印,另有幾個更慘痛的,就連臉上都還掛著靴子底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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