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鼎眼睛都亮了,自傲心明顯更收縮了,他左拳敲在了右手心上:「你看,我就說我們行吧!你連這個都能看出來!」
這是這已經是第七天了。
張司九仍舊麵帶淺笑:「楊縣令,就讓我們看看吧。我包管您如果讓我們看看,元鼎必然穩定來!會乖乖聽話的!並且如果看不出甚麼,他也絕對不再想著這個事情,更不偷偷摸摸搞事情!」
張司九點點頭,儘量不做檸檬精,隻實事求是的說道:「不過,這也是冇體例的事情,老是有查不明白的案子的。」
頓了頓,張司九想到了一點,因而很補了句:「估計很能夠是熟人作案。因為周先生和他家裡人身上,除了繩索那兒的摩擦傷,冇有其他的傷。」
「你要不要再去看看屍身?」楊元鼎眨巴著眼睛,提出了一個看似靠譜實際上非常不靠譜的建議。
按照楊元鼎說的,楊縣令嘴角起了好大一個燎泡,喝了敗火的茶都消不下去。
楊元鼎取出了一本書:「你看看,這本仵作守則。要不現場學一下?」
特長術鉗麼?還是拿骨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