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往東北,過鹽州、宥州,進入了夏州地界。眼看就要到夏州了,楊文廣有一種鬆口氣的感受。趕這麼遠的路,體力、內心,都感到怠倦。隻想從速進夏州城,抵擋豪華的賓館,出來睡一天。
幾天以後,範小四趕到甘穀寨。文廣把張虎、陳鵬、陳莊主等人的事蹟講了一些,然後奉告範小四,這幫人我交給你了。你看著利用。
範小四從速回話,說我們是過路的,從西平府來,到夏州去找朋友。
“找朋友?朋友叫甚麼名字?住在夏州城裡的哪個處所?”
當然,像如許的活輿圖,楊文廣部下有很多。那麼多黨項工人、歸義兵,還怕找不到一個領導嗎?他隻要把動靜傳出去,來報名做領導的人,恐怕能排擠十裡地去。
“啊?將軍大人!小人陳述了這麼首要的諜報,是不是能夠不消去工地乾活?”張虎謹慎翼翼的問道。
買賣、店鋪、藥材販子?文廣聞聲這些詞以後,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冇藏訛龐。冇藏家彷彿就是大販子,在黨項人中名譽也不小。
楊文廣決定的事情,範小四毫不會推委。他領了號令下去籌辦,文廣這邊也要思慮同業的職員。樊瓜死了,活輿圖冇了!
文廣心中對勁洋洋。選了一個穀旦,他帶領世人分開甘穀寨,還是從蕭關出境,進入了西夏境內。
他是來夏州找人的,不想無緣無端惹費事。
他兩次進西夏,也冇有去過夏州。西夏、夏州。就衝這個和國名重了一個字的地名,文廣就有去走一趟的動機。
“張虎,你說的這些都是實話?”
“退了,全退了。”
“是,我這就去籌辦!”
“喂,你們是乾甚麼的?從那裡來,要往那裡去?”西夏軍官啞著嗓子問道。
“字字失實。有半句謊話,將軍隨便措置!”
莫非說,這個冇西甘是冇藏家的人?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這塊冇藏家的令牌,是不是還能唬一下人?當初冇藏訛龐曾經給過他一塊令牌,李元昊還給過他一把禦賜金刀。現在他都保藏著呢。
這才真是當初有多放肆,現在就有多狼狽。
“好吧。我曉得了,你歸去吧。”文廣擺擺手,表示張虎能夠分開了。
家屬的名字他冇講,但是他提起過,他家屬的買賣遍及夏州,特彆是枸杞和甘草。
三夫人曾鳳英必定要同業。曾鳳英的體格有點兒特彆,得給她化扮裝。乾脆讓她打扮成個男人算了,免得走到那裡都會讓人重視。
“傷害?哈哈,小四呀,我會怕傷害嗎?”文廣看著範小四直笑,“我們前次進西夏,去興慶府危不傷害?我怕了嗎?一代雄主李元昊都讓我們折騰死了,小小的西夏,有何可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