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萍兒?”李長平的麵前一亮,不過臉上卻閃過一絲緋紅,過了一會兒他才問道:“你問這個乾甚麼?她都已經嫁出去了,並且自從分開這裡以後,就再也冇有返來過,另有甚麼好問的?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這是我娘常說的話,疇前我還覺得她隻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罷了,但想不到竟然會是真的。我們李家,還真是養了一隻白眼狼……”
蕭逸飛讓本身的表情完整平複下來,他需求賭一把,獨一的賭注就是李長平是否是個重情的人,他緩緩開口道:“公子還記得明天產生的動亂嗎?就在二夫人的房中,她的鏡子上呈現的那朵古怪的花,曾經我覺得是梅花,但現在細心想想,是我過分先入為主,纔會一心以為那是一朵梅花,卻忘了另有一種東西,也是有五瓣的,那就是浮萍。不曉得公子是否留意過水池中的水草,有單個的葉子,也有兩個到五個的,葉子扁平,後背倒是紫紅色。以是,那朵呈現在二夫人鏡子中的圖案,並不是梅花,而是萍。再加上那四個字,‘血債血償’,公子以為二夫人的暈倒,僅僅隻是因為阿誰莫名其妙的圖案嗎?恐怕她還曉得一些公子並不曉得的事情吧?”
李長平公然被嚇了一跳,他遊移地望著蕭逸飛,又看了看不遠處守在那邊的管家李福,臉上多了幾分猜疑,連聲問道:“你在瞎扯甚麼?不會是想要探聽甚麼事情吧?我說過了,這裡的事情,絕對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就算是你是世家後輩又如何?這裡但是天子賜下的宅子,我爹但是……”
“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李長平的臉上多了一抹忿忿不平,他瞪著蕭逸飛,像隨時都能撲到蕭逸飛的麵前咬住他的脖子,“冇有根據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能胡說話。”
“公子能說一說你口中的那位萍兒女人嗎?據我所知,她應當是公子喜好的人,不錯吧?如果我猜得不錯,她還曾經奉侍過二夫人對嗎?”蕭逸飛持續詰問道,他曉得本身的推理是冇錯的,隻要看一看李長平丟臉的神采,就能證明他統統的猜想。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長平的情感變得有些忿忿不平,不過,他的情感很快安靜了下來,因為李福朝他們看了一眼,固然一定能聽到他們說甚麼,但明顯已經留意這裡的竄改。蕭逸飛淡淡道:“這麼提及來,你以為她是薄情寡義,叛變了李家,還是叛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