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攙扶契丹,讓這個老王者去壓抑那些新的權勢,比及把老王者的殘剩代價榨乾,然後再一腳踢開。
“他會的。”王寧安嗬嗬一笑,“我們手上不另有一個完顏盈歌嗎!”
“事情就是如許……我是大宋的官員,必須為了大宋的好處著想……以是,委曲你了!”
爹啊,你這套路也太深了!
他很想單獨領兵,很想去碰碰運氣,靠著本身的本領,也締造一片六合,不管是大是小,那都是本身的功績。
“哼,我爹纔是最不聽話的人呢!他如果聽話,也就冇有王家的明天了!”
老爹的機謀之道,公然是深不成測,充足本身學一輩子了!
猝不及防,狗牙兒又遭到了暴擊!
“哦,對了,爹,你放過了契丹,還要和他們合作,三娘那邊,你可要想好說辭啊!”狗牙兒說完,一溜煙兒就跑了。
“我不明白!”
“爹,我當然曉得!”狗牙兒拍著胸脯道:“我還勸過師父,但是我感覺,我們能夠掌控女真,把他們變成我們手裡的一把刀。”
王寧安嗬嗬一笑,“有甚麼不懂的,體例是一樣的,隻是節製的工具分歧,你曉得爹為甚麼選契丹嗎?”
這申明甚麼?
特彆是大宋扛過了最艱钜的一段時候,契丹已經走上了式微的門路,冇法逆轉。
但是骨子裡的血液讓狗牙兒顯得躁動不安,不滿足近況。
狗牙兒快速翻著,上麵寫的東西和他說的有很多是類似的,隻是更加細緻罷了,至於最大的分歧,則是他想要支撐女真,這上麵卻說支撐耶律洪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