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手臂,緊緊抓著白氏的胳膊,讓她感到了一絲暖和緩依托。幾年前還是那麼小,但是現在,都快趕上本身高了,肩膀還稚嫩,卻能扛起擔子,白氏懸著的心略微落下了一點,和兒子緊緊挽動手,跟在差役步隊的前麵,直奔衙門而去。
押送崔氏的差役頭子看了看她,忍不住淡淡嘲笑,又搖了點頭。
“不是王良璟告的你,他纔是受害者。”
王良珣總算曉得怕了,幸虧他臉皮夠厚,也長於急轉彎,立即換了一副嘴臉。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啊!”王良珣哭著說道。
王良珣身材猛地一晃,幾近跌倒,盜汗順著鬢角就流下來了,身材跟篩糠普通顫抖。他典範的小事奪目,大事胡塗,特彆是冇有肩膀,見包拯凶神惡煞,吃人的模樣,魂兒都飛了。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啪!
白氏做夢也想不到,同是王家人,老二兩口兒竟然會這麼狠!
王良珣滿心委曲,他當得好好的師爺,衙門高低都恭敬著,大人賞識著,販子捧著,小日子好不舒坦!
公孫策當即調派馬漢,追著崔氏,把她給拿了。
王寧安扶著母親,跟著馬漢到了前麵,一起上王寧安滿心鄙夷,敢情包黑子也是好麵子的人,錯用了王良珣,識人不明,被打了臉,也不敢讓外人曉得,弄到二堂審判,欲蓋彌彰!
對方俄然哈哈大笑,一拍胸膛,“我叫馬漢,跟著大人有五六年了,這些日子就傳聞城裡有人說三國,出色極了,何如官身不自在,隻能抽暇聽兩段,公然是好,可就是前後連不起來,讓人好生難受啊!”
這回把包拯也氣得笑了,無法搖點頭。
“好,好啊!”馬漢伸出大手,用力拍著王寧安的肩頭。
“娘,不消擔憂了,我們跟著去知州衙門,冇準能看到一出好戲呢!”
二伯王良珣自發得四弟無話可說,他得了理,趕緊衝著包拯,哭聲慘痛,“大人明察啊,門生一貫兢兢業業,從不敢有涓滴懶惰,不信能夠問問衙門高低,哪位兄弟不說我的好?”
“那,那誰是被告?”王良珣還在胡塗。
到底是如何回事啊?白氏隻能傻愣愣看著兒子,一頭霧水。至於王寧安,他倒是心中有了些猜想。
“寧安,到底是如何回事,你爹冇事吧?”白氏還在擔憂丈夫。
公孫策笑噴了,心說王良珣啊王良珣,你可真是一朵奇葩!
“他們雇人攪亂我們家的酒樓,提及來也是家醜,這家醜不成傳揚,我想我爹是不會究查的,家法措置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