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在我這有錢就有得便利，冇錢就滾！”
“體係，這裡冇人冇門的，我要外出的話不要緊吧。”
等等，也不能這麼說。
獲得必定的答覆，蕭北便又帶著婉兒溜街去了。
“砰砰砰”
終究蕭北還是放棄了拿婉兒開刀的設法。
悄悄的敲了三下門，內裡便傳出了幾下小步輕點磚石的小聲。
恰是那被趕出來的女子，現在她扶起衣袖抹了下潤淚兒迷惑問道：“這位公子？您是……？”
“快滾快滾，冇錢逛甚麼窯子，你瞧瞧你寫的阿誰甚麼破詩詞，賣都賣不出去，還不如那張墨客的一張畫，多少能賣兩個子兒。”
這兒的一邊是各色繁花繞眼的青樓，一邊則是穿城小河，依依流水緩緩流淌，幾座小橋連接著街劈麵的各種其他商店，名而得此。
也有一些看熱烈不嫌事大的人在一旁笑著指指導點，感喟著堂堂一介墨客都把文人的時令丟了個潔淨。
不過說實話，剛蕭北也大抵瞅了那女子兩眼，清秀淡雅，彷彿有幾分姿色……
算了，婉兒是啞巴，不能唱曲兒，不懂樂律跳舞，更不會賣笑，總不能讓她去綢台上舞劍吧，還是彆坑她了。
愁煞愁，愁白了眉頭，蕭北歎了口氣，在這裡乾坐著也不是體例。
“這不幸女人，又被趕出來了，七八天不到，這已經是第三家了吧。”有看熱烈的賣簍販子認出了這名女子，不由點頭笑道。
“有樓冇人也是座空樓，青樓青樓，冇有女子哪能叫青樓？婉兒，你說，我上哪兒去找女人呢？”
而在壯漢身後，也有一年事頗大的女人儘是嫌棄，指著女子不斷地罵罵咧咧。
揚州城很大，因為是依河而建，又是人來北往水利運河的關鍵，以是這裡甚麼人都有。人多了，天然貧富也特彆顯眼，冇錢的外來人根基都會堆積餬口於揚州城的城西，那邊多是古刹舊房，殘垣斷瓦。
“哈哈哈哈，我也就想想罷了，難不成你不想？”
幾番閒話停下來，蕭北大抵明白了這事兒。無外乎哪來的小女子得會兩三首樂律，想要入青樓賣藝掙點飯錢，不肯賣身又被趕出來罷了。
蕭北當然不會希冀婉兒能給她出個主張，隻是隨口一問罷了。
“要說這女子長得是真可兒，我家那糟老婆娘底子比不上。也不曉得她啥時候肯賣身，我必然第一個去照撫她買賣。”
“滾！彆在我這兒呆了，愛上哪上哪去！真是好笑，裝甚麼純潔節女，入了我的暗香閣還妄圖著賣藝不賣身！你當我開的是慈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