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洵提出了這個題目，然後就退到了邊上。
趙禎的病情需求龍涎香，此人卻說太貴了，可龍涎香再貴能貴到哪去，和帝王的身材比起來，那點錢算是事？
然後喬風和段玉就出來了，目光冷冷的看向那人。
而後正在寫字的趙禎感覺很輕鬆，他吸吸鼻子，回身就看到了老婆，以及阿誰冒煙的香爐。
“這是龍涎香？如何來的？”
這等帝王會發瘋，會感覺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光陰長了以後，人就抽抽了，會常常乾些莫名其妙的事兒出來。
“是！”
身材都折騰壞了，都折騰成神經病了，到時候彆說是甚麼巨大的帝王，後代峭壁會說你是史上第一神經病天子。
秦為冇問他是如何曉得。
“閒極無聊燒著玩？”
……
秦家有專業觀賞的人在坐鎮，隻需拿來聞一聞就能辨識出真假和層次的凹凸，然後給出代價。
趙禎看看群臣，說道：“人說亂世，必定是明君在位，名臣雲集，現在看看這朝堂，再看看蘇洵這些年青人，朕感覺……大宋的亂世必定不遠，諸卿，儘力。”
“朕很可駭？”
男人這纔想起秦為的心狠手辣，就乾笑道：“你們不識貨某天然會去彆處，走了啊……走了。”
普通的臣子麵對帝王老是戰戰兢兢，能把話說利索了就算是有前程，但蘇洵不但說話利索，另有些小嘚瑟。
“哪來的龍威？你這個詞更加的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