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誇耀兒子,向來都是天經地義的。
幾個婦人笑著圍了上來,嘰嘰喳喳的恭維個不斷。
說話間姚氏手裡的活兒就加快了速率。
姚氏的脾氣也上來了,“你若不信,我們現在就去開封府查戶籍!”
“哎呦,這如何男人也來浣衣了?這叫我們如何做活喲!”
有些乃至都站起來了,不是施禮,是籌辦跑路……
趙允讓冇好氣的指了指那些臟衣服,就差冇說你都混得和婦報酬伍了……
“是是是!我們哪敢不信啊。”
“就是,我們女人家來洗衣,你個大小夥子來做甚?”
不管是甚麼時候,兒子出息了最高傲的就是當孃的。
若不是曉得歐陽修是秦為的門生,哪怕是趙禎下了令,趙允讓也不會親身來,最多找個侍從去送兩貫錢疇昔了事。
姚氏也不是那種刻薄的性子,聞言就緩了語氣,哼道:“我家大朗冇過鄉試就已經是官身了!朝廷頒佈的任命,你敢不信?”
大宋建國多年,這般被帝王暗自惦記取的臣子另有誰……除了一個秦為,就屬這歐陽修最蒙聖寵了。
幾個想說親的婦人乾笑兩聲不再說話。
大師一齊蹲坐在河沿邊上浣衣,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
“莫不是內心懷著肮臟?真是不要麪皮了……”
“你……算了,你不消明白……就儘管說你餬口上另有甚麼困難,我幫你處理就是。”
這事兒不好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