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好了,被人摘了官,趕回故鄉去,舒坦了吧。
回京路上,童貫又教王漢寫字,道:“你也算聰明優良,不如棄武從文,去考個功名,也好謀個好出息。”
這日過了三門峽,還未到河南府,王漢看到路邊有民夫在挖坑埋碑,內心奇特,好端端的埋的甚麼碑?打馬疇昔看,笑了,本來是元祐黨人碑。
遵循王漢設法,宋軍應當持續往北,將國土和黃頭回鶻相連,完整斷掉西夏西進念想。王厚卻點頭,“能到青唐,已經是我朝最大本事。再往北,皆是草原,想要完整封閉西夏,要麼是在草原上築牆,要麼是長年駐紮兩萬馬隊,這兩樣,我們一樣都辦不到。”
宗哥川一戰打出宋軍威風,一萬羌人,半數被斬,半數被俘,讓羌人完整廢了武功。
對此王漢心知肚明,宋朝武將升職隻靠邊功,打的敗仗多,升職便會快,但武官和文官分歧,文官贏一場,比武官贏三場功績都要大。戔戔幾場仗,還不敷以讓王漢高升。當年狄青連番大捷,打的西夏哭爹喊娘,三十五歲也才撈了個五品馬軍都批示,本身現在才十七,能撈到正五品散將軍,已經是祖墳冒青煙。
但也無妨,畢竟是開疆拓土,大功一件。快馬奔馳半月,官家的封賞就來了,王厚為河熙路經略,童貫回朝入樞密院,王漢升官一級,為正五品定遠將軍,回朝聽宣。
從客歲春季至此,宋朝版圖往北擴大了兩千多裡,間隔黃頭回鶻也隻剩五百多裡,大大地收縮了回鶻和宋朝的買賣間隔。
想到李清照,王漢心又熱了,這將近一年不見,也不曉得,長大了些冇有,轉頭她看到本身,會不會不認得?
說來也簡樸,羌族能打的要麼被殺要麼被抓,守城的都是弱兵殘將。最要緊的,是宋朝虐待降將,會賜與大量封賞。
這個封賞不高不低,也讓王漢心安,能給封賞,申明林靈素等人在東京起了感化,趙佶不再拿他當魔君對待,這就充足。
就拿青唐城主來講,本身管青唐,不過乎是壓榨住民,作威作福。降了宋朝呢?本身不過是變個稱呼,城主變知府,實際權力卻不受影響,該納福該壓榨的,仍然持續。
連羌語都不會說,給你管你也管不了。
鄯州間隔青唐不敷五十裡,鄯州歸順,青唐更是不廢吹灰之力,宋軍有刀槍不出神將的事情早就傳遍羌人,步隊剛在城下襬開步地,攻城車還冇來得及造,城門本身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