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主動開口要把女兒許給王漢，卻也給王漢出了個困難。
這事和品德無關，隻和本身出息有關。
有女相送，姿色不差，天然是來者不拒，更何況嶽父是蔡京。至於李清照，天然還是嫡妻，蔡湘便給個平妻的位置，也算有個交代。
隻簡樸考慮兩秒，王漢便給了答覆，“令令媛秀外慧中，婀娜多嬌，為人間少有之絕色。”
蔡京嗬嗬笑，擺手，蔡湘飄飄然拜彆，蔡京喝一口茶，見王漢深思，便笑，“趙將軍感覺小女如何？”
故而，蔡京對此事冇有多問。歸正王漢年青，不過是新娶一房老婆，多簡樸的事——誰讓李格非是元祐奸黨呢，女兒被休算甚麼，冇砍他頭都是祖宗庇佑。
王漢道：“那是未結婚的，我這已經拜鞠問同過床了。”
王漢正要開口，蔡京伸手製止，接著道：“湘兒自幼師從其叔，善工筆，能作畫，詩詞歌賦女紅皆精通，隻是不慣拋頭露麵，養在深閨不為人知，若論才調文思，比不上李清照，也不比她差。”
蔡京唱紅臉，王漢也不好白臉，便藉著火氣，把滿腔抱怨宣泄：就算我是趙氏宗親，不能與元祐奸黨聯婚，李清照乃是崇寧二年拜鞠問的，媒人保人皆有，朝中多人都吃過喜宴，木已成舟的事情，如何能算不標準？這事與情與理都說不疇昔，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小到官方一根棒棒糖代價幾厘，大到天子本日拉屎是稀是乾，蔡京全數瞭如指掌，不成能李清照被趕出京這麼大事他不曉得。
當下迷惑，也不好透露，對蔡湘拱拱手，算是見過。
當然，這類話現在不會當蔡京麵提出來，不然，蔡京立馬翻臉。
說完，號召小廝元豐，“拿湘兒的鴛鴦戲水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