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見他說話已經完整聽不出醉酒的味道,撇撇嘴,趁他不重視,起家蹬蹬蹬跑進廚房,給他泡了杯花旗參茶端了出來。
嘿嘿,看來帶領的電話比任何醒酒體例都見效!
“看來喝酒真的能讓人失憶。”百合所答非所問地扁扁嘴,把茶遞到他手上:“我見過的大帶領跟部屬喝酒都是以水代酒,家裡又冇籌辦解酒茶,喝點參茶養養胃也好。”
年與江的電話已經打完,雙手隨便地揉著太陽穴問她:“我如何睡著了?”
她靈巧地走疇昔,坐在了他的臂彎下。
年與江一隻手接聽著電話,恭敬而輕鬆地講著電話,另一隻手撫在她的頭上,和順地撫摩著她的長髮。
他舌尖上的濃烈酒氣讓百合不由地蹙眉,卻隻能任由他壓著本身,毫無轉動之力。
百合向來冇見過喝醉過的年與江,怔怔地看了他好久,直到他喊她“寶貝”,她纔回過神來,來不及去穿拖鞋,趕緊起家疇昔扶住了他:“如何喝成如許......”
年與江這個時候纔看到站在本身中間的百合,邊講電話邊對他招招手,拍了拍本身中間的位置,讓她坐過來。
濃烈的酒氣帶著他身上一貫淡淡的菸草味劈麵撲來,他像是一個世紀都冇見過她,冇吻過她一樣,拋棄手裡的衣服和鑰匙,一步步上前,逼得她步步後退,但是他的雙唇就是捨不得分開她的。
百合睜大眼睛錯愕地看著俄然復甦的他,恍忽覺得他隻是從夢中醒來,而不是從方纔那種沉浸的狀況起來。
百合很快就聞到了他身上那熟諳的男人氣味,呼吸著他身上披收回來的特彆氣味,她很快就讓心安了下來,但是砰砰跳著的心卻跳動的更加狠惡了!
一向比及他的呼吸逐步陡峭,百合漸漸將本身的手從他手裡抽出來,他的眉頭隻悄悄皺了皺,很快又伸展開嘴角睡著了。
內心湧起一陣陣的心疼,百合蹲下去,反握住他的手,俯身悄悄地吻了吻他的唇,剛碰上他的唇,她就觸電般彈開,恐怕他醒來看到本身主動吻他,必然窘死了。
即便如此,他仍不肯意放開她的唇,閉著眼,把吻加深。
年與江蹙了蹙眉,彷彿挺享用剛纔那陣暖和的偷襲,微張的嘴巴抿了抿,臉上竟閃現出沉寂的含笑來,彷彿做了一個很滿足的夢一樣。
“喂......”年與江握動手機,含混地放在耳邊,眼睛一向冇有展開,另一隻手捏著眉心,拖長聲音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