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及做出進犯,用鐵鍬頂風一擋,黑頭竟然調劑了角度,避開鍬尖兒,悄悄擦了一下鐵鍬的後背滑落而去,像極了一個零度角的打板三分。
首頭作為主腦非常有嚴肅,在謙讓了幾次撞擊後,強勢地伸開血盆大嘴,伸展至居高臨下的位置,俯視著尾頭,收回“嘶嘶”的威懾聲。
我立時警悟起來,裝填好小燕銃又緊握鐵鍬,心想如果黑頭呈現在我麵前,我就一鏟把她切成兩半,也幸虧小迪麵前露露臉。
我東尋西覓,不見黑頭的蹤跡,看來這顆黑頭相稱狡猾,應當會趁著空間變暗的時候出來。
我一走神,被黑頭一記胯下反彈,差點射中關鍵,她“嗤嗤”一笑,不知是何企圖。
我坐在石階上,一會兒瞅瞅魚腥水,一會兒又瞧瞧燃燒的彈丸,時不時還瞥上兩眼洞壁上的人頭花環。
兩顆頭越挨越近,相互頂著對方的上顎,由U形漸突變成V形,構成對峙的場麵。
“對,那顆黑頭就是看上你的黑靈藥,已經修煉成人頭了。”我對著魚腥水一陣話虎爛。
不過蛇但是萬毒之王,如何能夠被戔戔黑頭毒倒呢?
進入坑道十幾米後,我先打了一發臭彈封閉住坑道口,俄然有種一點點被逼入絕境的感受。
傳說中的耳聽八方底子就是扯淡,我閉上眼睛四周八方都是嗤笑聲,好不輕易肯定了黑頭大抵的方向,還是感受一時近一時遠。
魚腥水說:“算了,咱這魅力都在骨子裡呢,傳聞過仙風道骨吧,彆說一顆成精的靈藥了,就是仙姑見了咱也得棄仙出家,多少年的道行都得丟嘍。誒?對了,畫麇,我剛纔看到巨蟒身上那顆死頭又活過來了,如何回事兒啊?”
我和小迪趁著這個間隙趕快呼喊魚腥水,冇想到還真給力,剛扇了他兩巴掌就醒了,並且規複了認識。
看來黑頭要跟我玩聲東擊西,那我就給她來個避實就虛,專朝冇聲音的處所動手。
來不及向他解釋麵前產生的統統,我們攙著他敏捷進入後段坑道。雙頭虺底子得空顧及我們,為了爭奪老邁的位置相互撕咬在一起。
不曉得這會兒小迪繞返來冇有,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我要如何共同才得宜呢?莫非必須賣個馬腳用心中招不成?
我做美意理籌辦,等著洞頂的彈丸燃儘,平時總感受火球的燃燒時長太短,不給力,可真要等著它一秒一秒燒完,也是件難過的事。
陀螺形的空間裡靜了下來,偶爾能聽到石槽下的流水聲。
如果挨著小迪還不錯,臉貼著臉一起漸突變黑,或許也是一種另類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