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漸的目光落在水新臉上,道:“你是水新,是我師弟。”
不知為何,水漸的笑容讓水新有點不寒而栗。
水漸帶著水新來到要拜訪的最後一家門前。
水新驚奇:“這不是明天你來過的那家嘛?”
水漸的淺笑凝住,目光中暴露疑問。
“上一任魔教教主……就是你說的阿誰很美的女人?”
“是嗎?”水新眨巴眨巴眼睛,“你如果真把我當師弟,為甚麼還那麼在乎我之前在魔教裡的身份?”
水漸解開佩劍,舉起劍鞘,頂住水新心口。
水漸道:“她之前是魔教十二樓第一琴樓的樓主,叫靈徽,是她出售魔教教主的動靜,我們才氣勝利剿除魔教。”
水新猛地轉過臉,盯著水漸:“你到底在打甚麼算盤?”
“既然我是魔……咳,為甚麼還要幫我打通穴道?”水新問。
是以,也錯過了水漸眼底一閃而過的驚奇。
淩徽聽到這話,緩緩轉過臉,目光劃過水新,俄然滯住:“這位是?”
一身雪色長衣的女子從琴桌前站起來,背對兩人,聲音冷酷道:“水大俠又有何事叮嚀,昨日不是已經來過了麼?”
半柱香後,水新跟著水漸分開淩家大宅,路上,他非常奇特:“這個女人是誰,為甚麼總往我臉上看?”
“淩夫人,鄙人水漸,攜師弟水新來訪。”水漸躬身一禮。
水漸笑道:“這曲子需求極高超的技能才彈得出,何況操琴人能將本身的心境與技能融在一處,是很可貴的了。”
水漸笑瞥了一眼水新:“你會聽琴麼?”
一係列行動極快,快到水新麵前白光一閃,心口就被冷冰冰的劍鞘頂住。
水漸不答。
樓中,窗下,放著一張斷絃的琴,捲菸嫋嫋,從獸頭香爐中升起,翠色凝而不散。
固然對方是魔教教主,但是好歹也是個活生生的人,殺了人還能用如許對勁的語氣來講……叫聽的人背後直冒冷氣。
總之,就是過街老鼠大家喊打,當年魔教強大的時候,大師都不敢提,現在魔教倒了,不管甚麼人都能罵,見過冇見過的,一個個都恨不得踩上一腳……
水新驚奇:“那她剛纔還問你,如何冇把魔教的人殺潔淨?我覺得她和魔教有甚麼深仇大恨。”
水漸、水新跟著侍女上了小樓。
水漸雙眼瞬也不瞬地盯著淩徽:“淩夫人,我本日來,是特地為了魔教餘孽之事,夫人獨坐小樓,恐怕內裡的動靜,都不大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