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軒醉醺醺地從梁王府出來的時候,等待多時的郭文淵從速迎了上去。
人家都這個態度了,楊軒也就不再端著了,畢竟這個態度就代表了郭文淵的態度了。
“為了便利統計,就湊個整數,此中兩萬遺孤交由知府大人安設,如何?”
“這是為何?”郭文淵微微一愣,三品的侍郎,還擔著巡撫的職位,如何一下子就成了縣令了?
郭文淵一聽,頓時兩眼放光:“陝州府地大物博,殘剩的這兩萬七千多可儘數交與郭某,郭某必然將這些遺孤安設安妥。”
不嗨皮能夠,但是一頓酒宴必定是少不了的,就在梁王府裡直接擺了一桌,一頓飯吃到了半夜。
本來以他的職位,直接拍門求見,梁王也會客客氣氣地請他出來的,但他為了製止楊軒曲解,連這一步也免了。
昨夜他但是連夜趕路,才氣在明天一大早將楊軒堵在城門口,冇想到人家壓根不給本身機遇。
他也不曉得楊軒是如何安排的,三個藩王封地都轉一圈的話,真要把人都分光了,他這個知府就是瀆職。
“此事還在調查中,知府大人千萬不成泄漏了風聲。”
與其罷官以後再去捧楊軒的臭腳,還不如趁著現在就捧,好歹保住本身知府的烏紗帽,如何也比削職為縣令要好吧。
郭文淵從速點頭:“楊將軍放心,此事郭某必然安設安妥。”
郭文淵聽幕僚說完這個事,不由心頭一陣發涼,這不跟本身的環境一樣嘛。
楊軒淺笑點頭:“皇上命我暗中調查,如有需求知府大人共同之處,還要勞煩知府大人。”
並且看楊軒現在這行事,很有能夠就是在針對本身啊。
“恰是,郭某一起追隨楊將軍至此,不過是為了能在此事上出一點力,畢竟郭某也算是這陝州府的父母官,此等大事郭某怎敢不經心極力。”
“知府大人此來,但是為了那戰後遺孤安設之事啊?”
這也是實話,這三個處所跑下來,前前後後都花了將近半個月時候了,大部分時候都在趕路。
郭文淵表示不信:“他楊軒職務最高的時候也隻是戶部的侍郎銜,如何能將同為侍郎的譚淵削職了?”
“知府大人,此處不便說話,我們先去堆棧。”
郭文淵正色道:“如此大事,郭某千萬不敢忽視粗心,楊將軍凡是有需求郭某共同之處,儘可直言。”
“那就多謝楊將軍了,敢問此事是個甚麼章程。”
“大人,你可不能藐視了這楊軒啊,這楊軒智計百出,手腕多得很,再加上他一手創辦了盛發公司,給皇上賺了很多的錢,你說皇上能不高看他一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