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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軒在前麵用力嘀咕,有啥事不能早點說嗎,這說走就走的,搞得我甚麼都冇有安排好。
那總旗撓了撓頭:“你說的是龍旗上麵那些穗穗啊,那是乾啥的?”
燕王因私逃稅銀,吃空餉等罪名,被下旨怒斥,著其交征稅銀,罰俸三年。
楊軒當即一愣,腦筋裡閃過的第一個動機就是,皇上在此的動靜泄漏了。
他這會兒乃至已經感覺太子已經即位,頒聖旨來多數冇啥功德。
楊軒朝這位總旗豎起了大拇指:“哥們你膽量真夠肥的,你看到那龍旗上麵的垂旒了嗎?”
說到這裡,陸先生放眼遠眺,聲音也高亢起來:“現在有此機遇,陸某既能一展所長,又能報血海之仇,焉能不滿懷等候。”
楊軒腦筋裡一團漿糊,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你奉誰的旨,前來迎駕?”
原太子因違逆被廢,囚於禁宮。
楊軒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從速轉頭一看,卻看到皇上和瓊王殿下在一眾侍衛的簇擁下,緩緩走來。
皇上瞥了他一眼:“朕微服出巡,現在要回宮了,你可願隨朕歸去啊?”
這麼會兒工夫,從大船上麵搖下來一條劃子,緩緩地滑了過來。
“哈哈哈哈。”皇上仰天長笑,邁步前行。
皇上這一歇息就休了三天,三天當中,皇上不但冇有召見任何人,也冇有出過門,倒是身邊的侍衛不竭離港外出,也不曉得是乾甚麼去了。
皇上這一套連招,打得世人措手不及,原太子更是被當作了殺給猴看的雞。
楊軒上一句還豪氣乾雲,下一句就變成了:“隻是不知皇上的下一步棋,會如何走。”
另有二皇子和五六皇子,各自都找了個由頭怒斥了一番,閉門思過。
跟瓊王殿下聊了一會兒以後,皇上又召見了楊軒。
楊軒還能如何樣呢,隻能含淚吞下這張大餅。
而這段時候裡,瓊王殿下就一向待在王府當中,楊軒和陸羽也見不著他的麵,弄得兩人不竭嘀咕。
就這麼過了半個月,港口駐軍彙報,有戰艦靠近港口。
楊軒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趕往了港口。
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對,真如果泄漏了動靜,恐怕那些皇子親王甚麼的,已經打起來了。
“本官奉旨前來迎駕,楊新你敢禁止?”
楊軒拱手:“臣,願為陛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有敲打,有承諾,總之就是畫餅的那一套。
而港口上的投石機則是蓄勢待發,港口駐紮的一名總旗向楊軒彙報說,這些船是被逼停在了海上,要不然船隻都已經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