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昨晚抓的那小我,他說他是你們大盛的大官,讓你們拿銀子贖他,你們要不要贖他啊。”
侍衛有些急了:“楊大人,這不太好吧,萬一對方見財起意,又不肯放人,我們豈不是人財兩空。”
這一回,就連他最忠心的侍衛,都冇有開口幫他說話。
“都看到了吧,你們的大官還活著。”
不過統統都很順利,張君寶將那箱銀子放在地上,翻開蓋揭示給對方看;而那鐵浮圖也是翻身上馬,牽著譚大人過來收錢。
銀子,楊軒有的是,一萬三千兩對他來講,不是甚麼大數量,不過這銀子也不是他自掏腰包的,而是從商務司衙門的賬上提的。
城門外的鐵浮圖頂盔摜甲,半張臉都被麵甲覆蓋著,壓根看不清麵龐。
鐵浮圖取出弓箭,然後從懷裡取出一塊白布,綁在箭矢上,嗖的一下,把箭射上了城頭。
譚淵甚麼時候受過這類氣,但他也冇轍,隻能窩在堆棧裡,足不出戶。
那鐵浮圖哼了一聲,朝張君寶豎起大拇指比了一下,然後夾起箱子翻身上馬,拍馬而去。
說完,楊軒回身就走了,這譚淵的行動,實在是令人不齒。
看著對方蕭灑拜彆,楊軒嘴角暴露一絲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