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青山聞言,趕快幫腔道,“陛下,譚飛飛膽小妄為,欺君罔上,還請陛下嚴懲不貸,以儆效尤,毫不能聽任此類卑劣事件再次產生!”
說著,似有似無的瞄了一眼身邊低眉紮眼的溫陳。
“是,是!陛下說的是!”
“當然不是。”溫陳笑笑點頭,“草民隻是感覺,二位公子的設法非常別緻,這蒸汽紡織機固然在明天產生了變亂,驚擾了聖駕,但此中很多設想也有很多可取之處,陛下如果一概否定,未免有些可惜……”
馬青山神情惶恐,號召一聲,“來人,快把譚公子撈上來!”
就連杜倫也破天荒的幫手道,“陛下,奴婢看這小子彷彿確切有幾分設法,本日既然無事,陛下無妨聽聽。”
溫陳俄然站了出來。
“陛下,溫陳向來聰明,您不如就聽聽他是如何瞭解的吧。”金棟恰到好處走上前建議道。
“諾!”
“來人!”敬仁帝神采一冷,“把那堆破銅爛鐵扔到河裡,將馬快意和譚飛飛押入大牢,等此事調查清楚後,再作措置!”
一旁溫陳心中暗笑,公然又到了喜聞樂見的狗咬狗環節。
敬仁帝一把推開上來獻殷勤的馬青山,指著河道中不竭掙紮呼救的譚飛飛,怒聲嗬叱道,“混賬!還不從速救人!”
“還敢抵賴!這東西若真用到紡織業中,我大盛一年得因為織布死多少人?!”
此時,先前升空失利的譚飛飛也被從水裡撈了上來,左腿軟趴趴的耷拉在地上,襤褸的褲子中,屎尿稠濁著鮮血流淌而出。
馬青山口若寒蟬,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危急之時,竟然第一時候想到的是庇護本身,而不是聖上!
“陛下吃驚了,這是個不測,這真的是個不測!”
“馬快意!過來!”敬仁帝冷冷看向坐在地上至今冇緩過神來的馬瘦子。
馬快意更是一臉發急的掙紮道,“叔叔救我,教員救我!”
馬青山訕訕走上前來,“回稟陛下,譚飛飛並……並無大礙,還請陛下放心……”
“諾!”
“溫陳,你還不快向陛下賠罪?”
溫陳撲通跪在地上,惶恐道,“回稟陛下,草民自以為陛下有金大人和馬大人庇護,再加上草民身份寒微,怕再次冒昧了聖駕,便冇有自作主張,擋在陛下身前!”
“大盛的根底?”敬仁帝眯了眯眼,捕獲到了杜倫臉上的一絲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