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昌遊記—人神之間[第1頁/共3頁]

這是筆墨的魅力,是胡想家的勝利,是人可為仙的明證!不必隱豹隱外、吞雲吐霧,即使得誌於人間之間,也一樣能夠飄然物外,得意一番六合。

佛門泛博,普度眾生,並非虛言。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殿是真君殿,度過沃洲湖的時候,陽光恰是明麗,湖風劈麵而來,船頭破開白浪,不久以後就來到一片古刹前。

“李白一夢足千秋,詩魂邀我逐夢遊。天姥未至詩已至,白鹿不見騎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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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但願有在天之靈,或許看這湖澤浩大,世事情遷,已能夠豁然。

好了,這就是我的紀行,彷彿不如何像是紀行,冇記錄甚麼好吃的好玩的供大師參考,反倒滿是小我的感慨,不過也冇甚麼不好,國畫不重畫形,而重適意。我感覺比起所見所聞,所思所想更加要緊一些,不然千萬人所見所聞也不會有太大彆離,又有甚麼興趣。

但正應了那句古語“山不在高,有仙則靈”,若定要在中國前人中評出一個“仙”來,李太白當之無愧,號曰“詩仙”,想他遙隔千裡以外,憑著一杆狼毫,點化了這座“天姥山”,令它從群山當中脫穎而出,鵠立在文明的長河中,此般手腕,也真與神仙無異。

對了,《夢遊天姥吟留彆》中,我最喜好的一句是“惟覺時之床笫,失向來隻煙霞。”剛好我的署名是“等胡蝶飛走,等黃粱熟透,等月上梢頭”,或許還能再加上一句“等煙霞散儘。”

“天姥連天向天橫,勢拔五嶽掩赤城,露台一萬八千丈,對此欲倒東南傾。”

山是“天姥山”,不必諱言,這不是一座很出奇的山,如果不是導遊專門指出,我乃至冇能將它從群山當中辯白出來,固然早有這個心機籌辦,但是站在山前,仍然能深切的感遭到夢境與實際的差異。

但還是忍不住擔憂,玄奘萬裡西行才取到的真經,曆代高僧所奉上的平生,億萬僧眾所信奉的統統,如果釋迦牟尼隻是一個俄然異想天開的大族子,那豈不是一個天大的打趣,並且持續了千年,貌似還要持續下去。

本來都是一人,我也是一人。是人就要睡覺,時候不早了,該去歇息了,但願今晚能夢到李白。

新昌這個名字很陌生,而天姥山則很熟諳,李白的千古絕唱還曆曆在耳,很巧,那也是一場夢,《夢遊天姥吟留彆》,以是總感覺跟本身有幾分機遇,這也算是一場尋夢之旅,然後返來言說幾句,算是紀行,也算漫筆,說是告白鼓吹也可,或許這纔是事情本相,但所謂“文人”,本就是要從世俗平常中找出一點彆樣的東西,轉換一個角度,塗抹一層色彩,乃至借雞生蛋,闡述一些本身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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