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藥他純熟的給我包紮,讓我在這裡歇息幾日再分開。
“嗯。”
“一甲子吧。”
“傳聞了麼?得血八卦得天下!”
我腦袋一陣天旋地轉,皇上和我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啊,難不成我昨晚說的話就傳到天子耳朵裡了,他竟然要殺我?
短短幾秒這類感受就消逝了,展開眼睛,我們已經在一間房間內。
“多謝師父的一片美意,但我現在不能走。”我低頭沮喪坐到白琉風跟前。
我當即轉過身給白琉風磕了個,“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可惜相門有端方不能本身給本身看相,我連銅鏡都不敢多看一眼。
“一定。”
樓下不管熟諳的不熟諳的,隻要有人提起血八卦,大師就立馬各抒己見,每到這時候,我就在樓上心驚膽戰,恐怕後背上的東西被人發明瞭。
這幾天來流行堆棧的人很多,大多是江湖人士,前幾日還比較普通,明天開端就不普通了,很多人都來問煞星的事,被店小二以朝廷之事不答唯由推拒。
“那師父看我是甚麼麵相?”我迫不及待詰問。
白琉風笑得高深莫測,“你現在還小,臨時還是寺性命。”
或者周天郢被抓了,把我供出來?
連白琉風都不知,世上恐怕冇人曉得了。
“師父,這掉腦袋的事,你可彆胡亂猜忌,要我是煞星的動靜從你這出去,那我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我心頭有些打鼓,冇準那煞星真的是我。
這期間白琉風出了趟遠門,見他返來,我從速迎上去,“師父,他們都說得血八卦者得天下,是不是真的?”
“這裡是流行堆棧?”
白琉風冇答覆,反而笑看著我,看得我渾身都涼了。
“師父,你不會感覺阿誰甚麼煞星是我吧?”
“不是吧!”
“哈哈哈,滑頭小子!”
聞言,白琉風笑了,又蹲到我身邊,伸手揭開我後背衣服,“欽天監還說,煞星降世時閃著八卦紅光,就因為這句話,金城的算命先生都被殺光了。”
白琉風低頭看了我一眼,神采漸漸凝重,“前幾日宮裡傳來動靜,欽天監夜觀星象看到淩陽方向有煞星降世,是熒惑守心,白虹貫日之兆。”
再說,想謀反想殺皇上的人多了去,如何也輪不到我頭上吧?
“甚麼?”
白琉風回身翻開中間櫃子,內裡滿是小瓶,各種藥。
“一個傻子,有天俄然不傻了,還和一方惡霸結為異姓兄弟,初到淩陽成了太守府座上賓,又憑一己之力把禦守的千餘兵馬困在烏邑山整整一夜,還皋牢竄匿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