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一不謹慎被他得逞了的李嘉又怒又累地用枕頭堵住了他的嘴。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本來要更新的,但是*實在太抽了orz
才衝完澡光著上身擦拭的蕭王爺一聽倒也不活力,反順著李嘉話對勁洋洋地自誇道:“那是,你相公我會的事可多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這一夜李嘉的身材沉浮在蕭和權澎湃又和順的情潮中,而她的思路則一樣飄零在往昔的回想裡。從初到金陵寒夜裡的初碰到國子監裡的互不紮眼,再最多年相逢醉酒那夜的“有點喜好”,終至本日的水/乳融會。
李嘉臉一變,內心連叫不妙,來不及有所表示已經被蕭和權當場撲倒,連皮帶骨,啃了個潔淨。
“梁帝那老頭催你歸去了?”草草用涼水衝了遭的蕭和權在高幸前腳跨出門,後腳便一屁股坐在了李嘉中間。
高幸看看赤.裸著上身的蕭和權輕哼聲,低頭道:“那性命我傳句話給公子,時候緊急,機不成失失不再來,望公子儘快趕回金陵。”
蕭和權悶了會,道:“媳婦,你是想做女皇麼?”
“……”剔透的水珠子順著蕭和權銅色的肌理一粒粒滾落下來,在陽光下閃動著誘人的光芒,蕭和權咬牙切齒道:“好肉也要人來嘗,客長不親麵嚐嚐在如何曉得好不好吃呢?”阿誰吃字被他咬得分外含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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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微涼,蕭和權還是提劍去山凹一塊高山練武。跑那麼遠是他擔憂吵到了李嘉,一個時候疇昔,日頭已從東方升起。平常這個時候,李嘉人是醒了,但多數還窩在床上發楞,等著蕭和權返來把她拎起來洗洗刷刷再餵飽。
話音未落,他便瞥見了做輕裝大半的高幸立在廊下,而在中衣外頭披了件外袍的李嘉拿著封函件低頭在看,一股說不出的龐大滋味漫上蕭和權的心頭。彷彿是一場好夢,終是就此突破。
李嘉惱了或者說是羞了,斥道:“說甚麼渾話!”
蕭和權抬起她的臉,當真地諦視著她烏黑的眼眸:“媳婦,或許在彆人看來你的邊幅並非非常出眾,脾氣也未幾和順。我嘴笨不會說話,但隻想你曉得,在我眼裡,這世上冇哪個女人有你一半好。”他親親李嘉的額頭,非常高傲:“我家媳婦不但標緻還可無能了。”
李嘉戳了下他的胸膛,不懷美意問道:“為甚麼不肯我做天子,怕我壓在你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