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赫舍裡氏犯了甚麼事兒了?昭嫆暴露幾分獵奇之色。
昭嫆心中“格登”一下,巫蠱壓勝?!這在當代但是最大的忌諱!!在皇家,一旦觸及壓勝,動輒便是一場血腥洗濯!!
“是。”
倒也是巧,翌日一大早,昭嫆纔剛用了早膳,正逗弄著小禝兒,底下便稟報說:“娘娘,廉郡王來存候了。”
阿禩掃了一眼四周,見除了白姑姑之位,便無旁人,便低聲道:“赫舍裡氏行壓勝之術!”
張佳氏亦難掩遺憾之色。
中秋宴散後,康熙陪著昭嫆一併回到芳椒殿,小禝兒累了,早已熟睡,昭嫆命人保母將孩子抱去了嬰兒房,不由打了個哈欠。
看模樣冇等他傳喚,阿禩便親身來為她解惑了。
冇文明,真可駭啊!
八福晉赫舍裡氏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還好皇上是正視端方的。
康熙點了點頭,“轉頭問問他,到底是如何回事。”
“她做了甚麼?”昭嫆有些獵奇。
“以是兒子纔不能容忍!才藉著昨日的機遇,給她經驗!”
阿禩微微歎了一口氣,心道,罷了,此番也冇期望汗阿瑪真的能允準。
康熙端坐上位,神采自始至終都冇有涓滴竄改,他掃了一眼底下心機各彆的兒子們,淡淡道:“娶繼之事能夠緩議,扶側為正之事不必再提!”
阿禩笑了:“昨兒兒子的確是高聳了些,隻因太子俄然提及大哥續絃之事,兒子也藉著機遇發作罷了。”
昭嫆點了點頭,將小禝兒交給乳母抱著,自行帶上了那套赤金嵌東珠的護甲,理了理被小禝兒抓亂的旗髻,這纔去東次間見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