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內殿便清淨了,康熙突然一把將昭嫆橫抱了起來,便走上裡頭睡榻……
康熙湊在她耳畔呢喃:“朕都聞見酸味了呢!”
這東西昨兒還冇有呢!
康熙再也停止不住,便沉腰而入……
這個宮裡常例了,嬪妃一旦抱病,的確是不能侍寢了。昭嫆今兒就是以抱病為由,奉告敬事房撤去伊常在綠頭牌的。
康熙攬她入本身的臂彎中,他在昭嫆耳畔吐著熱氣,“朕最喜好的天然是嫆兒。”
舒雲這才暴露了放心的淺笑。
昭嫆一愣,怎的這個時候俄然過來了?可她已經換了寢衣,頭髮也散落下來,如何能出去迎駕?!遲滯了半晌,便聞聲了康熙的腳步聲。
昭嫆笑著道:“你繡得很好,擺在這裡也合宜。”是了,之前是叫舒雲繡一架竹報安然的屏風,她本身都差點忘了。
昭嫆點頭:“他們也還算經心。”——她是鐘粹宮主位,掌勺寺人天然遵循她的口味烹調,雖說廚藝不是太高超,卻比延禧宮時候略好些。隻不過任誰大夏天,瞥見白花花的肥肉,也是吃不下去的。
另有衛氏,比她得寵幾分,卻也不見有孕。
康熙順手抄了中間的暗花羅軟枕,托著她飽滿圓潤的臀,塞了上麵。
如許的情話,聽著倒是蠻動聽的。隻是不曉得,夜深人靜的時候,康熙是否也拿如許的話去哄過衛氏。
但是,眼下最得寵的,阿誰不是身量窈窕?袁朱紫、郭朱紫自是不必多說,那良朱紫但是一等一纖細如柳的美人兒啊。
昭嫆便笑道:“良朱紫可比我還要纖細呢。”——那的確是風一吹就能倒了的身材。
舒雲忙道:“主子本日午後才方纔繡好的,便自作主張擺在這裡了,還請娘娘恕罪。”
“如何會?”昭嫆忙點頭不迭。
莫名的,內心竟冒起酸意……昭嫆心中不由苦笑,她這是如何了?康熙是對她很寵嬖,可若把寵嬖當作至心的愛好,便是她的錯了。
康熙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伸手將她一把拉了起來,“朕去看了衛氏後,就回乾清宮批閱奏摺了,批完以後,才發覺時候已晚。但底下主子稟報說,你宮裡的燈還亮著,以是朕就過來了。”
故而,殿中的寺人宮女立即魚貫退了出去,不敢打攪康熙的好興趣。
康熙捏了捏她的鼻子,“如何嫆兒彷彿很高興的模樣?”
康熙眉眼帶著溫和的笑意,嘴上打趣道:“可朕纔到鐘粹宮外,燈便燃燒了!”
康熙笑著蹭了蹭她紅意未褪的臉頰,“如何會?朕答允嫆兒會來,豈會食言?何況,衛氏既病了,未免過了病氣,朕天然不便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