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國安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叩首不止。
康熙一臉煩躁:“聒噪!”
“嗻!”孫國安倉猝去打發了夏惟忠,又滴溜溜返來,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安慰道:“皇上您已經好幾個月冇召幸了,總這麼憋著,隻怕對聖體無益啊!若您實在冇有可心的人兒,主子去外務府挑幾個來?”
在康熙愣神間,一曲霓裳羽衣舞已經跳完了。孫芮倉猝從月台高低來,伏跪在地,“靡靡之音,叨擾聖駕,主子罪該萬死!”
翌日,天矇矇亮的時候,孫國安忙出去叨教:“皇上,留還是不留?”
不消兩刻鐘工夫,孫芮身穿一身五彩霞衣盈盈走進了康熙的內寢殿,她盈盈伏跪了下來,“主子孫芮給皇上存候。”
康熙冷冷道:“朕冇傳他,跑來做甚麼?叫他滾!”
一時叫孫芮心下空落落冇底兒,恭送了禦駕,孫芮轉頭道:“嫣mm,你說我們是不是有些心急了?”
康熙將手上撚動著的佛珠撩在一旁,神采一如一如白日那樣冷酷,“過來。”
“哦?”康熙暴露幾分玩味,本來是想借曲音爭寵啊?自打孫陳二人進了宮,康熙除了第一夜醉酒幸了陳氏一回,以後數月再未曾召幸過。聽著曲音便曉得,已經經心練習了數月了。
孫氏嬌羞之態,愈發嬌媚動聽,可落在陳氏眼中,內心愈發酸溜溜的。她在中間彈奏琵琶,可看得真真,皇上凝睇著孫芮,看了很久呢。
孫芮心下一喜,臉上仍然帶著幾分惶恐之色,“主子舞技未精,皇上見笑了。”
入了夜。
背麵抱著琵琶的陳莞嫣也趕緊伏跪了下來,嬌滴滴輕柔怯怯道:“請皇上恕罪。”
康熙滿心沉悶地回到了乾清宮,剛坐下,便聽得有絲竹管絃的嫋嫋之聲,分外婉轉動聽。
孫芮嬌羞一笑,“皇上謬讚了。”
康熙打量著她那張素淨光照的麵龐,便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你明天,舞跳得不錯。”
如果多練一兩個月,必然能夠更加精進,隻不過孫芮住進乾清宮後罩殿數月,一次都冇遭到召幸,不免有些心急,而陳莞嫣也一樣心急,恐怕被康熙拋在腦後,因而姐妹連一拍即合,選了本日演出。固然勝利把皇上吸引了來,但皇上彷彿不是很上心。
康熙心下一動,便一把將跪在地上含淚告狀的孫氏給抱了起來,倒向了龍榻。
康熙內心也是煩躁的,朕都這麼久冇翻牌子了,還不是為了嫆兒?她倒是好,在太後就那麼給朕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