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固然生色俱厲,良嬪卻涓滴未曾變色,良嬪笑暈輕柔道:“王常在產後血崩而死,六宮嬪妃都唯恐避之不及,唯獨占德妃娘娘垂憐王氏,親身去儲秀宮看望。皇貴妃回宮,隻怕要生出狐疑來,嬪妾天然要前去解釋清楚。”

德妃聽了這話,略略鬆緩了眉頭,“倒也是,本宮可不是王氏那種能夠隨便揉捏的軟柿子,更非良嬪那種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的福薄貨品!”

良嬪忙謙順隧道:“實在娘娘也不必如此憂愁,皇貴妃又冇有拿到您的把柄,也不能把您給如何了。”

良嬪溫潤的嘴角帶著淺笑:“怕,隻是臣妾更怕獲咎皇貴妃娘娘。”

德妃冷哼一聲:“你就不怕獲咎本宮?”

昭嫆原不過隻是隨便打趣的話,卻叫德妃驀地僵住了腳步,神采亦是生硬非常的。昭嫆如此嫌棄禦花圃不佳,落在德妃這個從未伴駕園子避暑的嬪妃口中,便成了誇耀之詞。

良嬪暗自苦笑,隻得叫寺人落下肩輿,本身單獨上前,“德妃娘娘金安。”良嬪規端方矩見了個萬福。

德妃不由暴露了對勁的笑容,“本宮多年運營,也算是有些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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