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昭嫆倒是稍稍放心了些,佟佳氏好歹是皇貴妃,為了全麵母族麵子,康熙每個月總歸去看望一兩次,但從未過夜過。想來也不會給王氏機遇的。
昭嫆撫著胸口,道:“陶院令改進了安胎的藥方,我吃著,倒是感覺好了些,胃口也見漲了。”
送走了四妃,可昭嫆內心卻窩了火。
“她那點小病兒,幾服藥下去,早就好利索了。”秦壽道。
昭嫆正窩火呢,被康熙一挑,更是氣得不可:“你纔是驢子呢!!”
康熙抬手揉了揉昭嫆的腦門子:“你呀,整天泡澡醋缸裡!在你眼裡,朕就是那種隨便一勾搭,便能中計的男人嗎?”
看著康熙帶嗔又帶著無法的臉龐,昭嫆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又不是我要醋,誰叫這宮裡,惦記取你的女人那麼多!隻要我內心一日有你,就冇法不介懷。”
臘月初五,佟家的承恩公夫人赫舍裡氏遞牌子進宮,看望她的皇貴妃閨女。
“那就好。”康熙點了點頭,“你呀,安放心心養胎,彆老是整天酸氣四溢的,好似朕冇有女人奉養,便活不下去似的!”
佟皇貴妃輕描淡寫道:“不就是臣妾平日用的龍涎香麼?裡頭又加了些沉水香和零陵香。隻要味道濃些,才氣遣散殿中的苦藥味。”
佟皇貴妃強撐著身子骨起來迎駕,需得人攙扶著,剛剛纔站穩了。
佟皇貴妃連連點頭:“那就好,補藥還叫她持續吃著,必然要把她身子骨調度到最好!”佟皇貴妃眼中一片陰冷,“本宮還要用她完用心願呢!”
昭嫆甜甜一笑,一顆默算是擱回了肚子裡。
過了臘八節,昭嫆便傳聞景仁宮皇貴妃病得愈發短長了,乃至整夜都在咳嗽,幾近冇法安睡。太醫隻得給開了激烈的安神藥,隻是那藥喝多了,對身材實在冇有好處。
“真的?!”一想到本身產期在來歲夏天,昭嫆還擔憂本身到時候禁不起馬車勞累呢!如果春季就去,想來能行!
送走了赫舍裡夫人,佟皇貴妃不由咳嗽了起來,首級寺人秦壽趕緊上前為她撫著脊背,“娘娘,您身子骨本來就弱,還是回房躺會兒吧。”
康熙捏了捏昭嫆柔嫩的耳垂,佯作嗔怒道:“你這個小醋罈子,把朕當甚麼了?就算你想讓,朕也不是旁的!”
康熙如此知心,叫昭嫆眉眼都笑彎了,“好,那我們說定了。”
康熙捏了捏她的腰肢,“如何樣了?現在還孕吐嗎?”
佟皇貴妃哀歎一聲:“我的的身子骨是好不了了,我若一旦去了,家屬可如何是好。不管如何,我都得給家屬一個阿哥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