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嘩啦”一聲合上了摺扇,悄悄在昭嫆烏黑的額頭的一敲,“朕是惦記取嫆兒的身子,才特地來的。你不歡暢,還跟著酸起來了!”
昭嫆依依向他請了安,“本日是王氏晉封之日,皇上怎的冇去延禧宮?”
良朱紫出身不麵子,家世略好些的嬪妃都不屑與之寒暄,良朱紫天然隻能和出身、位份都寒微的小嬪妃來往了。何況現在王氏、薑氏也算是康熙的新歡,良朱紫這箇舊愛雖說恩寵不減,但也要為長遠籌算不是麼。
康熙笑了笑,將摺扇撩在了炕幾上,便固執昭嫆的手坐在了羅漢榻上,私語道:“還生朕的氣?朕……也是一時情動,不能把持,纔會如此。”
絕世好詞啊!
這類事兒,以昭嫆的位份和身份,自是冇需求去摻雜的,不過她宮裡的通朱紫和劉庶妃也都去了。
見昭嫆看得出神,康熙笑眯眯問:“這詞寫得不錯吧?”
唉,這宮裡團扇是夠精彩絕倫,可那完整就是裝潢性的玩意兒,底子扇不出多大的風,還是這摺扇好,扇動起來,鬢角的殘發都飄搖飛舞了起來,當真是消汗。
康熙點了點頭,“倒也是。”
康熙著常服而來,行動落拓,他手裡閒閒搖著一把湘妃竹骨的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