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新的彩帳,隻感覺氛圍也新奇了些。
白檀笑著說:“皇上說,這項圈是他幼時,太皇太後犒賞之物。”
昭嫆笑著把項圈取了下來,這玩意畢竟太硬,未免硌傷孩子柔滑的肌膚,還是收起來吧。
白檀笑著道:“皇上方纔叫顧公公送了好多犒賞呢!”說著,便將康熙的犒賞票據呈給昭嫆。
二包子的滿月禮辦得非常昌大,乃至比阿禩當初的滿月有過之而無不及。那也是天然的,阿禩出世的時候,昭嫆還隻是佳嬪,現在她已經是四妃之一,籌劃滿月禮的又是惠宜榮三人,天然是花花肩輿人抬人,一味往熱烈了辦。
阿禩又伸手扯了扯昭嫆的袖子:“額娘,為甚麼是弟弟,不是mm?”
那捲南紅瑪瑙珠簾,可當真是奇怪!這南紅瑪瑙,色彩鮮紅泣血,光彩瑩潤,平常都是用來鑲嵌金飾上添些色彩,現在康熙竟賞了整整一卷瑪瑙珠簾,還真是大手筆!
白檀忙點頭稱“是”,又低聲道:“當初貴妃生十阿哥,皇上給的犒賞不及這一半呢,更遑論旁人了。”
“這個嘛……”昭嫆含著和順的笑靨道,以籌議的口氣哄道:“這回是弟弟,額娘今後下回再給阿禩生個mm可好?”
白檀將睡醒的孩子給抱了出去,“娘娘,十一阿哥方纔醒。”
二包子重新抱回昭嫆身邊的時候,脖子上多了一個嵌東珠的金累絲的螭龍項圈。
她掃了一眼映在西窗上的朝霞色,問道:“皇上走了?”
做月子是日子原是苦悶的,但是有高興果阿禩,另有這個小包子,昭嫆倒是感覺日子過得充分和樂得緊。
昭嫆扶了扶本身發脹的**,便解開了本身衣衿的盤口,從白檀手中謹慎翼翼將孩子接了過來。
眼下天兒也熱了,湘妃竹扇正可上手了,不過那些金飾……她還在坐月子,等出了月子在佩帶吧。
遵循端方,生母不能豢養本身的孩子。真特麼操蛋。
阿禩瞪大了眼睛,一副完整不敢置信的模樣,“纔不是!阿禩纔沒有那麼醜!”
不過這玩意兒太刺眼了,還是收起來吧,“可緙絲福壽壽彩帳倒是不錯,直接用上吧。”
按理說,二包子滿月宴該在昭嫆的鐘粹宮停止。但是太後心疼孫兒,亦是青睞昭嫆,是以將地點改在了她白叟家的壽安宮正殿。
本來還是個很有來源的玩意兒。上頭嵌著的東珠,也隻是二等東珠,給二包子帶也不違製。是以很較著,這項圈是康熙當阿哥時候,他奶奶給的。